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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內容介绍】

主人公丁平与继母一起相依为命。经过努力,主人公考上北方大学少年大科班后,从此命运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,先是继母的远房表妹余艳,总之是陆续与一系列的美女发生的故事。

第一章海边的尴尬

丁平,今年十三岁,他母亲在生他时难产不幸去世,三年后他父亲与丁平现在的继母接婚,但他却一直郁郁寡欢,结婚两年后也走了。而他继母也没再嫁,丁平便和继母一起相依为命。

在他的记忆中,父母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。于是他就把一腔热情及爱心都放在他年轻的继母——他称做姨娘的余孝玲的身上,以她的快乐为快乐,以她的痛苦而痛苦。

在他们两人的共同努力下,功夫不负有心人,丁平终于考上北方大学少年大科班,并且成绩很优秀,获得了北方大学的奖学金。

在他去上学时,由于丁平年纪过小,又是第一次出远门,余孝玲不放心他独自一人在外,便把丁平托付给她的远房表妹余艳照顾他,余艳在北方大学所在地北方市电视台工作,余孝玲带着丁平提前两周到了余艳哪儿,与他们一块生活了一段时间,到开学时就回家了。

余艳有一套二居室,八十多平米的住房,她男朋友在七月中旬到美国留学去了。丁平中午在校吃饭,早晚在余艳家。

余艳平时工作很忙,男友走了以后,一个人在家也有些孤单,而丁平由于自小失去父母,成熟较早,独立生活能力很强,做饭、洗衣服等家务也会干。因而两人在一起生活,互相照顾,也给这个家带来许多生气和乐趣。

丁平学的是计算机专业,在考上北方大学前,他在电脑方面的天才就表现出来了,除编程外,图片处理(PS)、动画制作(FLASH)、网叶制作(DW)、3D等应用软件都会使用,在这方面,丁平还是有很大的天份的,他能在十四岁时考上北方大学少年班,就说明了他的不同凡响。

余艳在电视台负责的是少儿节目,单位给她配备了一台高配置的电脑,供她作设计、制作动画等使用。

由于有很好的基础,虽然丁平只在北方大学学习了几个星期,成绩就很突出了。在学习之余,他经常用所学的知识帮助余艳进行策划,动手制作一些少年儿童节目,由于他自己还处在少年时期,做这些策划时都从一个少年儿童的角度来考虑问题,因此经他策划制作的节目很成功。

在一个月的时间内,余艳负责的少儿节目,有了一个极大的飞跃,其收视率上升到全台第一名,连续四周获得单位最佳奖项。这使余艳对丁平很感激,同时也在余艳心目中获得成人的地位,使她不再把丁平当作小孩子看待。从此以后,她制作的节目,不拿给丁平过关,就不拿到单位去。

渐渐地,他们忘记了年龄的差距,忘记了长晚辈的关系,遇到不同意见时,争得脸红脖子粗,直到一方说服另一方为止,而在这个过程中,往往是丁平取胜。

就这样,他们如同兄弟姐妹般,丁平的姨娘得知了这个情况,很是满意。

十一黄金周快到了,在丁平的帮助下,余艳把十一黄金周七天的节目全部制作出来,然后向单位请了七天假,带着丁平到三亚度假。

十月的三亚,气温还很高,温度还在三十度以上,余艳在酒店登记完,进入房间后,就脱掉已被汗水打湿了的外衣,为了凉快,她并没有立即穿上其他外衣,只穿着内衣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弄得丁平有些不好意思,他就问道:“余姨,晚上我们怎么睡?”

“我们一人一床,还能怎么睡?”余艳有些捉弄地说。

“就在一个房间里?”

“是啊,怎么啦?”说完她看着丁平有些害羞的样子,恍然大悟:“你还怕羞?你才多大?”

丁平脸更红了,也说不出话来。

“这个酒店的房费一天是八百多元,你想想,我们住一个房间,可以省多少费用?你还怕我把你吃了?”余艳说道:“休息一会,我们出去吃点东西,然后到大亚湾去看海、冲浪。”

这一说,把丁平的兴趣提起来了,使他忘记了害羞:“好,我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大海,也没有到海里去玩。”

“这次我们到三亚,就是要在海边度假,让你尽兴、也让你玩过够。”

余艳把衣服洗完后,就和丁平到餐厅吃饭,然后直接叫车来到大亚湾。

第一次见到海的丁平,被大海那壮阔场景所震撼,也为它那温柔的海风所倾倒。

穿上泳装,不管余艳在身后的喊叫,一下子扑向大海,向外游去,一口气到了警戒线边,他才记起余艳的喊声,往回游来。

到了岸边,他看到余艳还立在那里,没有下水:“余姨,你怎么不下来?”

“喊也喊不住你,我不会游泳。”余艳没好气地说。

“不好意思,下来,我教你。”

“我也不想学,就是想学在短时间内也学不会呀。只要你在旁边护着我就行,我们也不走很远,怎么样?”

丁平本想到深处畅游,但想到还是保护余姨要紧,就答应了。

于是,他牵着余艳的手,慢慢往大海走去,每一个海浪打来,余艳就吓得把丁平抱得紧紧得,不管丁平怎么说也不行,弄得他哭笑不得。

一次二次还没什么问题,时间一长,丁平有些吃不消了。余艳本就十分漂亮,身材十分丰满,用行话说,胸部用的是E罩杯还显得有些紧,穿上泳衣后,吸掉了所有人的眼球,特别是男人的。

在海水中,她一抱着丁平时,丁平就感到她胸前不一样的压力,还有她那女性的身体被他有意无意地看入眼内、手上抱着她时的一种女性的感觉,让丁平男性的气节大涨,怎么也压不下去,使丁平非常尴尬。

开始,余艳在一片紧张中还没发觉,后来,随着她渐渐适应,不再紧张时,发现了丁平的不一样的神色,再随之感到丁平下身的坚硬,她偷偷一看,吓了一跳:丁下的下身鼓鼓的,几乎要从他的泳裤上面钻出来。

“怎么这么长,这么大?他年龄才多大?”余艳内心咕嘟着,但她为避免尴尬,主动离开丁平,上岸了,并说道:“你先玩,我到岸上歇一会。”

丁平总算解脱了,他在海里畅游,一会就忘记了余艳的一切。

第二章余艳的波澜

余艳却不一样了,她内心却起了巨大波澜。

上岸后,丁平那鼓鼓涨涨的、长长的下身一直在他眼前晃动,怎么也挥不开。

“他那个东西的头部超过肚脐眼了,没有二十公分也有十八公分吧?”她一边在自己身体上比划一边在内心里说道。同时她很想转移注意力,不向这方面想,但不管用,丁平的下身老在她眼前晃悠,并让她的下身湿润起来:“我这是怎么了?他只不过是十三岁的孩子,还未成年,我怎么能这样呢?”

“也许是我想男朋友了吧?”余艳内心说道。

此时她再无心玩了,等丁平从海里起来后,就对他说道:“天气太热了,我也有些累,回宾馆吧。”

丁平没什么意见,在这里也玩了有二个多小时了,他也在海里畅游了一番。除此之外,这里也没什么其他活动,换下游泳衣后,他们就回了。

回到宾馆,余艳又把一身的衣服换了下来,想到上午丁平很害羞,本想穿上外衣,以避免他的尴尬,但想起在海边看到丁平与她身体接触后的反应,看到了他那种鼓涨和巨大,心里就有一种莫明的东西在燥动,就没有去穿外衣。

到了卫生间,冲完凉后,她还故意穿上半透明的内裤,可以隐隐看到下身的黑三角,胸罩也是半透明、没有海绵的那种,能看到里面的乳房的形状和突起的葡萄,在男人眼里,穿这些比不穿还坏。

这些内衣,也叫情趣内衣,平时她是绝对不穿的,也就是和男友在一起时,为了引起两人的情趣才穿,这次出来时,她习惯性地带在身上,也没打算穿,没想到现在用上了。

毕竟丁平还是十三岁的孩子,对女人的身体不是很敏感,刚才如不是与她有身体接触,也不会有那样的反应。现在到了房间后,气温也比较凉快,看到余艳的穿着,除了有些害羞外,反倒没有在海里时的那种反应了。

看到这种情况,余艳心里有些微微的失落,同时她在心里责骂自己:这是怎么了?怎么能对一个孩子这样?是不是心理有毛病了?

责骂归责骂,她没想再穿回其他衣服,那样作也太明显了,就这样,她和丁平一人躺在一张床上,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,看着电视,不一会丁平竟然睡着了。

在丁平的感染下,她也感到了疲劳,毕竟坐了大半天飞机,还有这儿的天气一时也不适应,她也睡下了。

不知的多长时间,余艳醒了过来,丁平还没醒,此时他两腿张开,平躺睡在床上,也许是男性在睡觉时自然的生理反应,丁平的男根又涨了起来,看起来比在海里时还长,有大半根伸了出来。

其实是丁平的裤头比泳裤小,他的男根还是那样大、那样长,露出来后,余艳看得更真切,除了长度外,还能估算出大小。

“直径有一寸半吧?”余艳在心里估计,这样的东西露出了大半截后,就显得有些惊心动魄了,余艳也根本想像不到男人会有这么长、这么大的。

丁平这个尽寸,余艳只在书中看过,她看到这个说法时也与男友讨论过,最后她男友的结论是:很少或根本没有这样的中国男人,外国人他就不知道了。起码他接触的男人中就没有超过十五公分的,象他这样十四公分的就很少了。

现在她亲眼看到了,这个人还只是十三岁,如果他长大成人后,那还得长多大?

她侧躺在床上看丁平的男根足有五分钟,弄得她下身洪水泛滥,想像着:假如这样的东西进入体内是何种滋味?

想到这里,她轻轻地下床,来到丁平身边,近距离地观察,小心地退下丁平的裤头,一下子,丁平的男根弹了起来,打在她脸上,那种热量、那种硬度、那种弹力,让她心里一阵迷茫,使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,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身冲出,她竟然就这样泄身达到高潮了。

她害怕丁平醒来,就急忙跑到卫生间,关上门,那种热潮还未退去,还在向她袭击,她把手伸到自己的大腿根,用力按压,巨大的快感使她大声地喊叫起来,持续了有几分钟,那种感觉比她与男友作爱时还要狂烈,也是她从没有感受到的。

平静下来后,她从卫生间里出来,不敢再看丁平,她两眼紧闭平躺在床上,内心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:怎么会这样?只是看他就能达到高潮,还如此强烈?我是不是很淫荡?以后长期面对他我该怎么办?

余艳心里波涛奔涌,怎么也平静不下来,她没感觉到,在她想着这些时,她下身的爱液一直没停,加上她在失魂落魄下,没有换下刚才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,使她流出的水把单子打湿了一大片。
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丁平醒了过来,他向余艳看去,见她还未醒来,下身却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:余姨这么大了,还尿床?

丁平有些不解,但事实又让他不得不相信,于是他向余艳喊叫:“余姨,你醒醒。”

其实她并没睡着,听到丁平喊她,不解地张开眼看着他。

丁平见她睁开眼睛,就指着她下身说:“你……”

余艳一看顿时羞红了脸,赶紧起身,拿出另一内裤,冲进卫生间去更换,同时内心说:这回丑出大了,我怎么向他解释?

换完后,她出来了,还未想好解释的理由,丁平就安慰她:“余姨,你肯定是太累了,没醒过来,否则你怎么会尿床?”

一下子,她的一颗心放了下来:原来他以为我是尿床了。

急忙说道:“是太累了,不好意思,你不要对外人说哦。”

“不会的。”丁平说道:“你放心好了,等会我叫服务员过来换一下,就说是我不小心把水倒在床单上了。”

“不用,我洗一下算了,省得解释,弄不好让她们知道了多丢人?”她心里想道: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那些服务员还不知道?让她们来弄,还不把我看成怪物?还不说我淫荡,连孩子也敢弄?

丁平不予有他,说道:“也是,那你就自己辛苦了。”

“没事,我自己的事,还不得我处理呀?”同时她在内心说道:你真傻得可以。

就这样,事情被余艳圆满地处理了。

第三章余艳的痛苦

余艳把床单那一小块被弄湿的地方清洗干净,并用吹风机吹干,然后把自己的内裤也洗好后,和丁平一块去吃晚饭。

吃完饭,余艳提议到恋歌房动去唱唱歌,丁平也想让她开开心,就同意了。

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一个房间,交待道:“这里有歌曲、小电影,你们自己喜欢什么就作什么,有什么需要,就按这个传唤器,我们就会有服务人员来。”

说完,服务员就出去了。

余艳开始唱了几首歌,丁平也跟着唱了一会,余艳说道:“光唱歌没劲,不是有小电影吗?我们看看小电影吧。”

丁平本就是为陪着她而来的,她说干什么不就干什么?

打开目录,上面有爱情片、动作片、恐怖片。

“就看爱情片吧,其他的我不喜欢。”余艳说道。

接着她挑了一部欧美的片子,和丁平一起看。

他们不知道,这里所谓的爱情片是三级片,开始还没什么,看着看着就出现了那些男女做爱的动作,虽然并不很露骨,但也很撩动人心,一下子把余艳拼命压下来欲火又点了起来。

最要命的是,这是一部伦理片,讲述的是一男子和他岳母偷情的事,那种情景更能刺激人,特别是余艳想到旁边的丁平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,如果和他一起做,在他那种巨大的冲击下,会是一种怎样的激情?

她的下身又开始泛滥了,她偷眼看丁平的表现,丁平对这个片子也很好奇,目不转睛地看着,但非常平静,没有余艳所想象的反应。

“我不能再看下去了。”余艳想道。

她身体却没动,还在那里看,嘴里说道:“有些东西不好看,用快进吧。”

在不知不觉中,她手中的快进停下来后,都是男女两人在一起接吻、抚摸、做爱的镜头。

看了几个片段后,丁平也看出来这是什么样的电影了:“余姨,这是流氓电影,我们不看了吧?”

余艳就和丁平离开了恋歌房,回到了房间看电视。

余艳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,干脆她进入卫生间,并对丁平说道:“你先看,我先去洗洗澡。”

在卫生间,余艳在搓洗衣身子的同时,丁平的男根、电影上岳母与女女婿在一起疯狂的镜头,在她脑海中交替出现,一股股的冲动在她心中涌出,不能自持。

最后,她只能用手,内心想着是丁平的巨大在自己的的体内进出,几分钟后,一阵阵的快感向她全身袭来,使她不由自主地大叫起来,她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。

几分钟后,她才听到敲门声,并传来丁平急促的喊声:“余姨,你怎么了?”

她一惊,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:刚才自己太兴奋了,叫声太大,让丁平听到了,现在怎么办?

余艳内心道:只有装病了。

于是她穿好内衣裤,拉开卫生间的门,装作痛苦的样子走出来:“我肚子有些痛,可能是吃东西吃坏的。”

“严重不严重?要不要找医生?”

“不是很严重,过一会就会好的,现在比刚开始要好多了。”

“可把我吓坏了,刚才你在卫生间‘哎哟、哎呀’地大声叫,肯定很痛吧?”

“好了,现在没事了,你去洗澡吧,我们早点休息。”

在丁平洗澡时,余艳还在平熄刚才未灭的欲火,但她这次死命地压住自己要冲口而出的高叫,小声地哼着,直到又一个高潮的来到。

丁平洗得很快,出来后,见余艳还在小声地哼叫就问:“要不要我给你揉搓一下,小时候我肚子痛,我姨娘给我揉搓几下就好了。”

“不用,你休息吧。”余艳说道。

“真的,你可以试试。”丁平坚持道。

余艳说不过他,就说道:“好吧,你试试,我说停,你就要停下来。”

“好,不过我是向我姨娘学的,很有用,你试试看肯定行。”

说着,丁平让余艳平躺,他把手放到她小腹,在大腿根到肚脐眼中间,稍微用力地划着圈子,揉搓着。

他的手一放到余艳的小腹,一阵热度从他手中传来,她就一个激抖,内心本就没多坚固的堤防,就一下子决口了,一阵热浪从她下身一泄千里,她不由自主地长叫一声:啊……!

这是她无法控制的,叫了后,她心理一阵慌乱:坏了,这下怎么办?太丢人了,还是在小辈面前,怎么控制不住自己呢?

“怎么样?舒服些吧?”丁平在她长叫一声后,问道:“我姨娘给我这样弄时,开始我也叫一声,然后痛楚就减轻了很多,我也就舒服了。”

“是吗?”余艳听了丁平的话后,心里松了一口气,同时还有些奇怪,怎么肚子痛和她这种感觉一样?

“是的,所以我才让你试试吗?”丁平说道:“有时我姨娘肚子痛时,也让我这样给她弄,一会儿就象你刚才一样,叫一声后,慢慢地就好些了。”

余艳心中一动,有个隐隐约约的影子,但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
于是她说道:“你在你姨娘身上怎么弄的,就在我身上弄吧,开始的效果还不错,我舒服了很多。”

“好!”丁平答应一声,手下的劲力大了一些,揉搓的范围扩大了一圈,上面到了乳房,下面到了女性的私处,并把她的大腿根部也进行了揉搓。

这一下,更要了余艳的命了,在丁平的揉搓下,她忘记了一切,忘情地投入其中,在他的手到了她女性的三角区上面时,不断地高叫:“用点力,劲大些,就这样。”

十来分钟后,她抓住丁平的手,使劲按在她的三角区上,大叫一声:“啊……好了啊!太舒服了!”

丁平此时也不动了,看着她睁开的眼睛说:“余姨,肚子不再痛了吧?”

“是啊,被你这样一弄,还真不痛了。但你怎么知道我不痛了?”余艳有些奇怪地问。

“以前我姨娘的肚子痛让我给她弄时,情形跟你一样,最后她也是把我的手按在她身上,喊一声后就好了。”

“哦?”余艳明白了,她的大姐是用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情欲。

“我呢?也这样?”余艳想道:“一次两次还可以,时间一长我可受不了,这样作有点隔靴搔痒的感觉,解决不了问题。来真的?丁平可还是小孩子?怎么办?”

余艳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中。

第四章提前回家

来三亚的第一天就这样度过了。

第二天,余艳安排到天涯海角去玩,在那儿,丁平玩得很开心,与其他在此旅游的十来岁的小朋友打成一片。

他们的家长问余艳:“你弟弟真可爱,就你们俩个?”

“哦,是的,我们的父母因工作的关系,没和我们住一块,只好我带着他了。”

余艳没有纠正而是顺着他们的话说。

“他真幸福,有你这么好、这么漂亮的姐姐。你也很能干,照顾小孩是很不容易的。”

于是余艳在内心很是自豪了一把,虽然有些不是真实的,但丁平现在跟着她,由她带着是不争的事实。

下午,他们又去南山玩了一圈,回到酒店后,天已很晚了,吃完饭,他们就回房间休息了。

本来余艳想和他一起到街上走走,看看三亚的夜景,但这一天丁平确实玩得很累,不想出去,余艳又不想一个人走,没办法就一起回来了。

洗完澡后,丁平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,余艳则无论怎样都无法入睡,她很羡慕丁平的年轻、单纯。

在她无聊地看着电视时,丁平翻身把被子掀在一边,可能是有些热的缘故吧。

余艳看着睡梦中的丁平,眼自然落到了他的下身,现在虽没勃起,但他那种轮廓还是很透人的。

看了一会,余艳的欲望又起来了,她使劲地用手掐自己,但一点也不管用,没办法,她只好跑到卫生间,自己去解决了,这一次,她注意压抑自己的声音,在发泄一番后出来了。

睡在床上,她内心还是空落落的,毕竟用自己来还是不能真正地解决问题,也没法跟丁平昨天的手法相比,虽然昨天他的手并没有真正接触她的下身,但效果却非常的好。

“要想个办法,不能这样,否则会出事的。”余艳想道:“真不行,回去算了,回到家里后,我们就不会睡在一个房间,投入到工作后,也没多大的心情想这事了。”

“就这么办!”余艳下定决心后,也就慢慢地睡着了。

第二天早晨,余艳比丁平先醒过来,睁开眼,她飞惯性地向丁平看去,一眼落在他下体上:乖乖不得了,他的那个东东又出来了。这可能是先天的自然反应吧?她也知道男人早晨是容易勃起的这一现象。

隔着这么远地看着,她就能感觉到他的热度,几次她想到他身边,不顾一切地把他抓住,但最终还是忍住了。

“反正就今天一天了,下午回去后就好了,无论如何也要忍一个早晨。”余艳在心里说道。

她起身来到卫生间,用凉水把脸冲洗一下,不管有没有用,也能让自己清醒清醒,她一直想不明白的是:为何自己前天见了丁平的下身后,心里的火苗就再也无法熄灭,带来的高潮也是她从没有过的。即使她和男友在一起时,也从没有这样的感觉,况且她和丁平并没有真正地接触。

她突然想到:假如真地同他做又是什么样的感觉?

旋即她又骂起了自己:怎么净往这方面想?

洗完脸后,她不敢在房间里呆,就来到大堂,坐在一边休息。

但余艳不知道,她在一边坐着没事,可把一些人害苦了,凡从她身边经过的男人,看到她后,眼光就再也离不开了,下身不由自主地勃起,就赶紧地回到房间,解决欲火。

因为她早晨只穿了便服出来,被丁平弄得心烦意乱的她,忘记了戴乳罩,她的胸部又是那么大,再加上特别漂亮的脸蛋,这还不害死人么?

坐了有半个小时,她估计丁平也该醒了,就起身回房,在她起身的一霎那,好多在一旁躲着偷看的男人心中一跳,原来在她起身时,她胸前没有约束的两个巨大的兔子,在她宽松的便衣下抖动起来,并随着她的走动的脚步而欢跳,就是女人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诱惑,何况男人?那场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。

进了房间,丁平果然起来了,正在卫生间洗刷。

等丁平一切弄好后,余艳说道:“丁平,我有一个要求,以后你就喊我姐姐吧,老是喊我姨,我觉得自己都老了。”

“行,我也一直觉得你那么年轻、那么漂亮,最象我姐姐,但我姨娘让我喊你姨,你也没反对,我就这样叫上了。你现在这样说,以后我就喊你姐姐了。”

“让你喊你就喊呗,还找一大堆理由。”余艳骄嗔地说道:“还有,我们今天就要回去了,我单位打来电话,说有急事。”

“既然这样,我们就回去吧,反正这儿也太热,除了大海外,其他的真没什么留恋的。”

“机票我定好了,是晚上八点的,今天白天还可以玩一天,你说到那去?”

“该去的地方已去了,今天我就在宾馆里,那儿也不去,不过如果你要出去,我陪你。”

“天啊,在宾馆里呆一天,太危险了。”余艳在心里叫道。

她可不敢在宾馆里和丁平呆上一整天:“反正也来了,我们就出去转转,真没地方去,你就陪我逛街吧。”

丁平虽然不爱逛街,但为了余艳,他还是同意了。余艳见丁平答应得有些勉强,本想不出去,但一想起他对自己的吸引力,害怕自己无法控制,就硬拉着丁平出去了。

走在街上,人家一看他俩人,男孩子有一米六、七的个头,长得帅气,女子有也一米六十以上,长得漂亮,就知道他们是姐弟。如果他俩人年龄再接近点或倒过来,别人就向他们是恋人这方面想了。

余艳对别人看自己不是很在乎,这事她见怪不怪了,倒是别的女人以一种女性的色眼看丁平,却使余艳很自豪:我的弟弟有多帅!虽然丁平并不是她弟弟。

余艳不知疲倦地逛街,逛了一个商场又到下一家商场,简直是挨过逛,在一家餐馆吃完午饭后,她又要到商场去,丁平忍不住了,说道:“你想把三亚的商场逛完呀?”

“反正也没别的事,景点也就那几个,都看完了,逛逛商场也挺好的,比在外面高温的烈日下舒服多了。”

其实,余艳何尝不想回到宾馆休息?

但她怕在那个环境下面对丁平,只有在外面,她的心才能平静。

但回家后,她就能平静面对丁平吗?她没想这些,只要把现在挨过去就行了,至于回家后的事,以后再说吧。

第五章初露锋芒

晚上十一点过一点,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,又坐四十多分钟的出租车,余艳和丁平终于到家了。

一到家,余艳的身心就全部放松下来:“还是古语说得好:金窝银窝,不如自己狗窝。回家的感觉真好!”

“余姨,想不到出去才三天,就有这么多的感慨。”

“说了让你带喊我姐姐,又忘了?”余艳说道:“在家千日好,出门一时难,这点你现在还小,是体会不出来的。”

“说的好象你已经七老八十的了,你现在不也才二十多岁?”丁平反驳道:“肚子倒有些饿了,清洗一下,出去吃点东西怎么样?”

“晚上吃东西不好吧?”余艳有些犹豫:“睡觉前吃东西容易发胖。”

“生活中哪来那么多的顾忌?这不行那也不行,做人还有什么乐趣?”丁平说道:“你要听别人的话,就不用活了,我认为任何事只要做得不是太过就行。”

余艳听了后感慨道:“还说我不老,很多观点都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了。行,今天就听你一回,出去疯一把。”

这一次的宵夜,他俩人吃了二个多小时,余艳确实是第一次出来,受大排档那种气氛的感染,也放开肚皮,狠狠地吃了一顿。

回来时,丁平问她的感觉,她说:“真的很不错,以后看来还是多听听你的意见了。”

“只要姐姐高兴,不说我害你就行。”丁平说道。

第二天也就是四号下午,丁平对余艳说道:“艳姐,我到学校去看看。”

余艳问:“学校有事吗?”

丁平回答道:“我在家也没什么事,放假前,我听导师说学校给我们一个研究课题,我想去看看。”

“你才上几天学?就想做研究?”余艳说道:“你还是在家呆着,真没事,就看看书什么的。”

“能不能做研究无所谓,我只想去看看这是个什么课题,了解了解。”丁平说道:“放假前,刘导师也点了我的名,让我参加学习研究。”

见丁平一再坚持,余艳不好再说什么了:“你去吧,晚上早点回来。”

丁平答应一声就走了。

“真拿你没办法,一点也闲不住。”余艳望着丁平跑出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道。不一会,她也到自己的单位去了。

余艳却不知道,丁平这样一个无意的决定,把他推上中国IT专业的巅峰,使他成为中国计算机的秘密战略人才,这是后话。

丁平直接来到导师刘新华的教研室,这时已有六个人在那里了,都是学校的高材生,也是这方面的顶级人材,这些人都没放假。

刘新华见丁平进来,点头意示他坐下,接着讲她的课。

刘新华,四十来岁,虽然不是特别漂亮,却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种。十六岁被美国哈佛大学录取,攻读计算机专业,二十二岁取得博士学位,在世界IT业界已小有名气,二十六岁时没有答应美国多家公司的挽留,回到中国北方大学任教。

现是北方大学计算机专业权威,而北方大学的计算机技术在全国处于领先地位,就是因为刘新华在这儿。

她的《关于超级计算机的构架》、《绝对防火墙技术》等成果,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,但却没对外公开,其理论全部应用到国防上。

这次,国防部委托北方大学做一个网络攻防系统,学校理所当然地交给刘新华了。

国防部的要求是:为了国家重点网络的安全,要秘密组建网络战备部队,要求北方大学根据这个情况,构建一个进可攻、退可守的网络攻防系统,要求在三年内拿出基本框架。

这一个任务很艰巨,就中国目前的IT技术来说,简直就是天方夜淡。但国防部对此却寄予厚望,因为他们知道北方大学在这方面的实力。

接到这个项目后,刘新华压力很大,但她没有退缩,向学校要了七个人:三个博士、三个研究生,再就是丁平了。

她对丁平的要求是有时间就来看看,不一定非得参加课题研究,她要丁平参加的目的就是让他来学习。

学校领导对她要丁平这个刚入学的少年,有些不理解,她解释:这个学生虽然刚入学,但他的思维很活跃,有些天马行空的味道,是个天才,很适合做IT技术研究。再者,让他参与这个课题的研究,也是培养他、让他学习的过程。

半个小时后,刘新华把整个项目要求、难点等问题讲解完后,对他们说道:“这个项目的情况、背景,到现在已全部讲完。下一步,你们先作一个大范围的思考,不要受任何限制,找一个开发的思路。”

然后对丁平说道:“丁平,你把这些资料拿去,我前面几天讲的都在这上面,你自己先熟悉熟悉。”

丁平拿过来,仔细地看起来,其他人也在认真地研究着。

一个小时后,丁平把这些资料全部看完了,对整个情况有了一个全面了解,也进行了认真的思考:

1、这个项目的难点就在构架上,即如何把相关子系统的硬件与软件组合在一起,形成一个有机的体系,同时这个组织构架必须是开放式的,根据需要可随时扩大保护范围,并把新进入者纳入其中。

2、这个系统一定要是智能的,这样才能满足国防部的要求。

3、要有个控制中心,将各个子系统组成一个大系统,各个子系统通过这个中心,能够进行双向和多向交流。

打个比喻:这个系统就象中国武术中阵法,单个人的力量有限,但组成相关的阵法后,就威力倍增。

丁平画了一个圆,他想把这个系统做成一个球体,圆心就是控制中心,各个子系统可以是这个圆球里的任何一点。

就在丁平全神贯注地进行下一步思考时,刘新华过来了。

“丁平,现在时间很晚了,明天再来吧。”

丁平向四周一看,其他人早已走了:“刘老师,不好意思,耽误您的时间了。我有个想法,您先看看对不对。”

接着丁平把自己思路说了出来,重点是如何构建这个球体里的圆心,通过它,让各个系统不再是现在的单向而是双向、多向的互动。

听完丁平的思路,刘新华豁然开朗:如果能实现多向互动,任何外力攻其一点,在这个圆心的控制下,整个圆体的力量就会向其反戈一击,那这个力量会有多大?以守代攻、后发制人。

“好!”刘新华不由得叫出声:“这个课题算是成功了!明天开始,你就主攻整个系统的构建,技术支持你就不要管了,让旁人来作。”

她接着兴奋地说道:“这样一来,我们的研究时间缩短了三分之二,只要有一年的时间,这个系统就能建立起来。你以后就是我的博士研究生了。”

刘新华的这句话确定了丁平的地位,丁平以他特有的才能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了。

第六章余艳的爱

丁平回到余艳的家中,已是晚上七点半了,出乎意外的是,余艳没有吃饭,还在家里等着丁平。

“艳姐,你怎么还不吃饭,等我干吗?”

“我有特大的喜事,想和你一同分享吗。”余艳兴高采烈地说道。

“什么喜事?”丁平问道,不会是自己的事,她不会神通广大到这个地步,如果是她的事?只能是她的节目获得大奖:“是不是你的节目得发大奖?”

“比得大奖还大。”余艳回答:“你帮我制作的节目播放后,社会反响很大,国家电视台拿去进行了试播,很成功,同时,黄金周的七档节目:假日乐翻天在我台播放一期后,很受小朋友们的欢迎,同时有几个电视台购买了播映权。台里除给予我奖励外,还要升我的职,让我作少儿部主任,正处级,这也打破了我台三十五岁以下没有处级干部的任职记录。”

“这确实要恭喜你!”丁平在恭喜她的同时,也忍不住地把自己的事也说了出来:“我也有一个好消息,我现在成了博士生了。”

虽说在兴奋中,余艳对丁平说的有些怀疑:“博士生?你?你还是十三岁的孩子,才刚刚入学一个多月,就成了博士?”

“说出来确实没有人能相信。”丁平也觉得有些不太真实,但事实就是如此。

于是,丁平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,只不过把国防部的要求等不能公开的事隐瞒了,只说他和导师一起攻克了一个世界水平的课题,导师破格收他为她的博士研究生。

“今天是双喜临门,酒菜我都准备好了,原来是准备庆祝我一个人的,现在我们共同庆祝!”

说完,余艳拉着丁平来到餐厅:“你还是十三岁,不能喝酒,我也从没喝过酒,今天我们破个例,喝红酒,借用公孙龙的学说:红酒不是酒。”

这顿饭他俩吃得很高兴,一个要升职,一个是连跳几级,从一个刚入学的大学生,成为博士生。

都是人生的大喜事,也使他俩人放开了心情,在根本没有酒量的情况下放开了酒量,喝了两瓶干红。

酒喝完后,他俩还有点清醒,还勉强的把澡洗了,但怎么睡下的,两人都不清楚了。

天还没亮,也许是四五点吧,余艳被渴醒了。

她睁开眼,一阵亮光刺得她双目发疼,原来一个晚上都没关灯,她闭上眼适应着,头脑有点清醒,明白是喝醉了。

丁平呢?这个念头刚在大脑中冒出,她就感到不对了,她猛地睁大眼睛,果然,丁平睡在她的怀里,并且两人还一丝不挂,她抱着丁平、丁平也紧紧地搂着她。

“怎么办?喊醒他?不行,他一醒来看到我这个样子,还不丑死我了?还是我偷偷地离开吧。”余艳想道。

她试着轻轻地拿开丁平的手,但拿了几次都无法拿开,丁平不仅不放,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,头埋入了她的怀里,脸顶在她硕大的双乳中。

同时,丁平那巨大的男根这次是与她赤裸相接,硬硬地顶在她小腹处,让她感到他的硬度和热度,在她每一次试图拿开丁平的手的用力中,他的男根都在她小腹上跳动着,拨动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,他的一只腿还插入她双腿中,坚强有力地压在她的大腿上,挑战她欲望的底线,一股股的细流湿润着她的下面。

她不再去做无用的动作了,静静地躺了一会,经受着理智与欲望的双重煎熬。

突然,她想起昨晚丁平对她说的话:生活中哪来那么多的顾忌?这不行那也不行,做人还有什么乐趣?你要听别人的话,就不用活了,我认为任何事只要做得不是太过就行。

余艳豁然开朗:是啊,有那么多的顾忌干吗?任何事如果不能放手而为,不是正如丁平所说的那样——还有什么乐趣?

想通了这个问题,她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,也放下了所有的包袱。

她伸出右手,仔细地在丁平身上抚摸,从他脸部来到他全身,不放过他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,去感受丁平充满阳光的脸颊、感受丁平充满青春气息的皮肤,更感受到他充满男性的阳刚之气、感受到他充满爆炸性的张力。

于是她伸手抓住丁平的男根,终于她实实在在地抓在手中了:她感受到丁平的男根的巨大,随着他心脏的跳动而在她手中跳动,她越用力,他就在她手中越坚硬,并且那种火热,就象是烧红的铁条,灼烧着她的手心,并从她的手心一直烧到她的心里、烧到她的骨子里,使她的整个人都燃烧起来。

她放下丁平的男根,把他扶到自己身上,张开双腿,让丁平的男性进入她早已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草地里,并用手使劲地把他的身体向自己压下,让他更深地进入。

丁平巨大终于填满了她的空虚,给她以前所未有的压力,这种压力也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,更带来的强烈的快意与舒畅,并从她的大脑传遍全身,那种快意与舒畅让她不由自主地长呤一声,这声让天神地鬼也为之意动的长呤,让余艳几天来的不安、烦燥、苦恼的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余艳就保持这个上下的姿势,一动也不动,用心、用神,最后无意示地去体会,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爱意,只感觉到她抱在身上的,是她心底潜藏最久、最深、她也寻找了很久的爱神,带给了她来到人世以来从没有的快乐。

她知道,她从此再也离不开这个进入她体内的小男孩了。

她终于知道,对于丁平,她拥有的是爱,一种最真的爱,而不仅仅是欲。也在这一刻她才明白,为什么面对丁平,她无法控制自己;也明白了,为什么自丁平到她家后,她男友的身影在她心目中越来越模糊,直至现在在她心中消失。

她带着一种幸福、甜蜜的笑容,拥着丁平,沉沉地睡着了。

第七章丁平醒后的激情

早晨九点多,丁平终于醒了,迷迷糊糊中,他睁开眼睛,心中一惊,接着感到一阵慌乱:“我这是怎么了?怎么和艳姐光着身子睡在一起了?还把艳姐抱在怀里?”

他想轻轻地转动一下身子,却发现了更大的问题:他的男根与艳姐的女性紧贴切在一起,并进入到一片火热之中,被这火热所包围。

他一下子懵了,虽说十三岁的他,对男女之事还是不太懂,但基本的知识他还是知道的:“这…这…这是怎么回事?我怎么会这样?”

他使劲地想知道是怎么回事,终于他想起了昨晚他和艳姐一块庆祝的事,也想起了他们一起喝了很多酒,再后来,就想不起来了。

“肯定是我喝醉了酒,趁艳姐也喝多时,对她做了这种事,现在怎么办?我怎么对的起她?”

这时他的男根也从坚硬变得软化了,但还留在余艳的体中,丁平便想退出,那知被余艳的双用紧紧地搂着他的屁股,一点也动弹不得,他想用力,但又怕把余艳弄醒了。

其实,余艳在丁平醒来之前就醒了,她对这种感觉非常留恋,不想早早地分开,在她感觉到丁平醒来时,赶紧地闭上眼睛,装着没醒的样子。

她这样作,还是有些害羞,昨晚趁着酒劲,在丁平没醒时,主动与丁平做了男女之事,早上清醒后,还是有点不敢面对丁平。另外,她想知道丁平看到他俩的情况后的反应。

丁平所作的一切,都被她感觉到了,她感觉到丁平在她体内的变化,感觉到丁平想从她体内退出,感觉到丁平想从她怀里挣脱,感觉到丁平的惶恐不安……

她明白到丁平是认为他对自己做下了错事,忽然,她找到了退路,虽然对丁平不公平,但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台阶:“谁叫你让我受了这么多天的煎熬?也算是对你一个小小的惩罚。以后告诉你实情。”

在丁平又一次企图挣脱时,余艳装作被他的动作弄醒的样子,睁开了眼睛,先看了一眼丁平,故意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:“丁平,你怎么在这儿?”

然后,她突然看到他俩人全身赤裸抱在一起,并且丁平的男根还进入了自己的体内,就脸色一变,抓住丁平的手说:“你干什么你?你怎么能这样?你叫我以后怎么办?”

说完她故意装作害羞的样子,用双手朦住自己的脸,她却从指缝中偷偷地看丁平的表情。

只见丁平满脸通红,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,她的心突然有些发软,自己的玩笑不能开得太大了。

她拿开手,看着丁平,问他:“平弟,姐问你一句话:你爱不爱姐姐?”

“爱!怎么不爱姐姐呢?”丁平毫不犹豫地立即回答。

“你是怎么爱的?”余艳又问。

“这个我也不知道,我只知道跟姐姐你在一起,感觉到非常快乐,没见到你时,总想起你。如果我从学校回来,没见到你,就象心里丢了什么事的。”

余艳不知道丁平对她有这样的感情,听了他的话后,心里感到暖烘烘地,她伸手搂着丁平说道:“如果你爱姐姐,对姐姐做这样的事,就很正常,如果不对姐姐做这样的事,反而说明你不爱姐姐。”

“真的?你不怪我?”丁平问。

“你爱姐姐,我怎么会怪你?我也很爱我的弟弟。”说完,她深情地吻在丁平的嘴唇上。

丁平听完余艳这样的话后,心中的不安便放了下来,刚想说话,余艳的吻就印了下来,她的吻很温柔、也很有魔力,不一会丁平就迷失其中,不由地伸出舌头,回应着余艳的热情。

当余艳的手抓上丁平的分身时,他已昂首挺胸、傲然怒力了。

余艳又抓住丁平的手,带着他在自己身上游走,从她上身丰满的双乳来到她女性迷人的天地里……

余艳听着丁平急促的喘气声,知道他的火候到了,就平躺下来,把他扶到自己身上,一只手引导他的分身进入她的洞口,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臀部,用力下压,口中也喊道:“快用力!”

丁平应声挺进,这次丁平的主动与昨晚余艳一人的行动,不可同日而语,余艳感到一条火龙滑入体内,真进入她内心深处,在丁平的冲击中,他的火热与她的激情发生了强烈的碰撞,激情的火花在她体内游走,充盈她整个的神经,不断澎涨,使她漂浮到天空,越来越高……终于在她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呤中,进入了天堂……
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余艳慢慢地醒了过来,丁平伏在她身上,一动也不动地望着她。

“艳姐,你没事吧?”

看着他关切的神情,余艳卟地一声笑了出来:“傻子!我能有什么事?我们相爱,就会快乐,也就会这样。”

看着她开心、幸福的笑容,丁平似乎明白了。

正在这时,余艳的手机响了,她拿过手机接能了:“喂!是余艳吗?我是刘新华。”

“是刘教授啊,您有事吗?”

“我找丁平,他只留有你的联系方式,打扰了。”

“没事,他在这儿,让他接电话吗?”

“不了,你告诉他,让他快点到我这儿来就是了。”

“好的,刘教授,再见!”

丁平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,急急忙忙地说道:“坏了,刘教授安排了我今天的任务,我把这事给忘了。”

说完他从余艳身上起来,一不小心,把他的精华带了出来。

余艳脸色也是一变:“我忘了吃药了。”

说完她起身拿事后药去了。

丁平对她的事有些不明所以,见余艳没有解释,也没问,匆匆忙忙地洗刷完毕,与余艳告别一声,让她好好休息,他事一完就立即回来。

第八章丁平的特例

来到刘新华的教研室时,已是十点半了,其他的人都在忙活着,丁平不好意思地对刘新华说:“刘导,我……”

刘新华打断他的话:“以后有任务时注意点就行,等会你跟我去见校长。”

“见校长?”丁平有些意外。

“是的,早上我把你的事向他汇报了,并提出了我的意见,他说事情太特殊了,恐怕会引起别人的猜疑,因此他想和校其他领导班子成员一起见见你,然后再决定我的提议是否可行。”刘新华一口气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。

“刘导,您的心意我领了,如果太为难,就不要为我破例了,我可以按正常的途径走。”丁平说道。

“你千万不要这样想,我这样做的目的不是为了照顾你,而是不想埋没了你这个天才,如果按正常途径,那得多长时间?对你、对国家是多大的损失?”刘新华声色俱厉地说。

丁平还从来没有见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,知道自己真的让她生气了:“刘教授,我知道错了,我一定让校长和那些领导们知道我的能力,也要让他们知道您的没错。”

“这才是我的好学生。”刘新华说完后就带着他向校长会议室走去。

校长办公室里,有校班子成员、还有一部分学校的权威、专家共二十多人,这个阵式显然也出刘新华的意外,在她和丁平坐下时,她不禁替丁平担心:他见过这样的阵式吗?不会怯场吧?

刘新华首先介绍了国防网络系统的进展,研发的突破口,以及丁平的圆球理论。

她的发言简明扼要,二十多分钟就说完了。

一时间,会议室内响起了众人小声说话的嗡嗡声,几分钟后,声音安静下来,校长代表大家向丁平提问。

丁平从他如何作出这样的构相,其构想的依据、构想的基础,从当今IT技术的发展前景,说明有强力的技术支持这个构想。

最后他总结道:“当然,圆球理论需要强大的技术作支撑,我国目前还做不到这一点,但半年或一年后呢?同时有这样的一个构想,就会激励科研、企业等单位去以它为目标,进行一场技术角力,从而更快地推动我们IT业的发展。”

半个小时的发言结束后,丁平赢来热烈的掌声,并持续了几分钟,最后校长宣布道:“经校长扩大会研究决定,同意破格录取丁平同学为博士生,由刘新华任其博士导师。”

刘新华听完校长的宣布后,激动地一把抱住丁平,然后带着丁平向各位领导、专家一一握手致谢。

出来时,已经快十二点了,丁平通过博士评审,刘新华比丁平自己还高兴,就对丁平说道:“今天到我家去,给你庆祝一下。”

丁平感到有些不好意思:“刘导,要不是您,我现在不可能成为博士,这都是您的功劳,还是我请您吧!”

“不要客气了,再说了,你一个刚入学的学生,那来的能力请客?还是到我家,就我们俩,自己动手,共同庆祝,这是你的喜事,也是我的喜事。”

丁平不好再说什么了,就打电话跟余艳说了一声。

到了刘新华家,丁平又是吃了一惊:没想到她住的是别墅,而家里只有请的一个二十多岁的保姆,和她两个人。

丁平也要去帮忙作饭,被刘新华赶了出来:“今天你是客,不要你动手,到一边去。”

丁平只好走出厨房,但转了一圈后,还是没事,打开电视看了几分钟,觉得节目很无聊,又把它关了。

在厨房和保姆一块做饭的刘新华留意到了丁平的动静,见他关了电视后说道:“你要真觉得无聊,就到三楼,那儿有电脑。”

丁平听到这话,一阵欢呼,连嘣跳地上到三楼。

刘新华见了说道:“真是个孩子。”

来到三楼,丁平打开一个房间一看,倒抽一口凉气:只见几只巨大的铁柜,占据了三十来平方米房间的三分之二,然后一把电缆把它们连接在一起,接到一张办公卓的主机里,该桌子上放着显示器上。

这不是一台小型超级计算机?看到这样的装置,丁平内心说道。

他走上前去,打开主机,检测了一下性能,在丁平的估算中,该机如果公开,应该排在中国超级计算机前5名。

丁平又把整机看了一遍,觉得该机如果加上主板、体系结构、刀片服务器、刀片机箱系统、网络交换系统等进行综合核算,应该是中国目前技术性能最先进的计算机了。

现在他对刘新华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,能跟着她这样一个大师学习,确实是丁平的幸运,无论如何,丁平不能浪费这种宝贵的机遇。

吃饭的时间到了,在餐卓上,丁平问:“刘导,你家里其他人呢?”

“他们都在国外,我丈夫在英国教学,女儿在美国学习,因此家里只有我一个人。”刘新华回答道:“这位是刘晓娟,我娘家人,是我的侄女,也算是一家人。”

刘晓娟冲丁平一笑,丁平也回个笑脸,两人就算是打了个招呼,认识了。

刘新华在饭卓上很健谈,她是真的为丁平感到高兴,这让丁平很感动。她和刘晓娟每人喝了两杯红酒,但没让丁平沾边,说他还小,不到十八岁是不能喝酒的。

她告诉丁平:她已跟校长说好了,以后丁平的课程大幅度地进行削减,所有理论课都不上了,只学专业课程。除上课外,其他时间直接到她家,由他俩人作该项目的核心研究,外围技术问题,另外成立一个课题小组来研究。以免他俩受到外界的干扰,直到这个项目完成为止。

“刘导,真是太感谢您了,这样一来,又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了,我怎么报答得了您的恩情?”

“说那些话干什么?如果不是你,我怎么能有突破?到了我们这个地步,要想进一寸都很困难,而你却让我们跨了一大步,我们现在怎么作都不为过,以后你只要好好地学习,做出成绩就算是对我最好的报答。”

第九章女人的疯狂

吃完饭后,丁平起身告辞。

刘新华对他说道:“十一还有二天的假期,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两天吧。”

“好,我八号再来。”丁平应道:“如果有什么事,你就派人找我。”

丁平在回家的路上,想到早晨他和余艳做的那些事,心中说道:原来男女做那种事的感觉那么好。

转了两路公交车后,丁平回到家中。

一进门,没穿外衣的余艳就把他抱住,来了一个长吻,让丁平很快就有了男性的反应。

余艳放开他:“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?”

“还晚?吃完饭后我就回来了,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。这不,才两点过一点。”

“你肯定很累了,休息一会吧。”余艳说道。

丁平还保持着和她拥抱的姿势,随口问:“我睡哪儿?”

余艳打他一拳头:“你说呢?还故意问我。”

丁平知道她的意思,同时自己也想和她来一次,上午的第一次,他还没有充分享受到其中的秒处。

“那我就到姐姐的床上了。”说着,丁平就拥着她向卧室走去,双手也在她身上不规矩地动起来。

也许丁平就是余艳的克星,她对丁平太敏感了,丁平的手在她身上一活动,她就面色发红,心情荡漾,气喘吁吁,下面也就湿得一塌糊涂。

男女之间,只要有了第一次,那种关系就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。丁平和余艳更是如此,特别是余艳,早就对丁平倾心,只是一直有一个世俗的障碍横埂在她面前,今天一被打破后,她整个人也就有了一个质的飞跃,心情变得无比欢快,这种心情是她从没有过的。

他俩径直来到床上,丁平经过余艳的开发,一下子从一个蒙蒙憧憧的小男孩变成了一个大男人,自然而然地行使起男人的权力了。

到了床上,丁平的衣服通过余艳的手,没有一件穿在身上,并握住了他的男根,在那儿摆弄。

丁平的手侧伸到余艳早已一片泥泞的女性特有的地区,在他还是不太熟练的抚弄下,已使她忍俊不禁,在一片娇喘声中,把丁平往她身上拉去。

有了早上的第一次经验,丁平这次不慌不忙,扶住自己的分身,对准她充满芬芳的桃花源口,温柔地挺进,直到她的花蕊深处,他那种力度给余艳一个良好的开端。

在余艳的桃花源慢慢地巡视一番后,在她的催促声、加油声中,丁平展起男性的雄风,挺枪立马,在战场上任意驰骋,那真是所向披靡,直杀得余艳丢盔卸甲,缴械投降。

在丁平驰骋沙场时,余艳在下面积极配合,并不时挺举身体,主动应战,并配以她那特有的婉转动听的声乐,作为丁平战鼓雄风的和谐音节,构成一幅激动人心的交响乐,直至男女双方精疲力尽……
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余艳从昏迷中醒了过来,丁平却在一旁睡着了,她一看表,吓了一跳,时间已是下午六点半了,从她和丁平开始到现在醒来,足足有四个小时。

她没有叫醒丁平,在那仔细地回味刚才的经过,丁平太厉害了,才第二次作这种事,就让她不知上了多少顶峰,她只记得达到一个高峰后,她刚刚放松心情,就被他带着不由自主地向另一个主峰攀登,她只觉得心情无比畅快,就象身在天堂一般,不想回来,于是就彻底放开心身,疯狂地随着丁平达到一个又一个的顶峰,直至不知人事……

想着想着,她的感觉又来了,刚才被弄湿的床单还还未干,她感觉自己的水又流出来了,她不由得问自己:我是不是太淫荡了?

湿凉凉的床单弄得她很不舒服,她便抬了一下屁股,想挪动一下,到床单比较干爽的地方,却感觉到一阵疼痛传来,她心中一惊:怎么啦?

她伸手朝下面摸去,感到自己的私处有些肿涨,她便艰难地坐起来,低头向下看去,果真如此:她的私处已是一片红肿。

余艳不禁摇头:想不到面对丁平这样一个十三岁的小男人,竟然这么疯狂,把自己都弄伤了。

余艳有些想不通:怎么会这样?我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,而是有几年性生活经验的少妇,怎么会被一个毛头小子弄成这样?我和男友第一次在一起时,被他一晚弄了六次,从刚入黑到凌晨四点,也没有被弄成这样啊?

她试着下床,刚抬腿,就有痛楚传来,余艳内心说道:我真的被丁平给弄伤了,他怎么这样强?假以时日,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?

转而她又想道:象丁平这样的男人,怎么会只有一个女人?也只有几个女人在一起,才能把他应付下来。

但她坚持着慢慢下床,向卫生间走去,一会后,痛楚就慢慢地好了一些。

冲完凉后,因为房间里所有窗户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,而气温还不低,她干脆就不穿衣服,就赤着身子坐在卧室的沙发上,看着还在睡梦中的丁平。

十三岁的丁平,虽然男根巨大,却一根黑毛也没有。此时,他的男根已软了下来,搭在他的大腿上,别有一种诱惑力,余艳心里的毛毛虫又在爬动了,她不敢再在卧室里坐下去,就来到客厅看电视。 03-15
第十章人体盛(一)

余艳在客厅看了一会搞笑剧,心情平静下来,她看看表,七点多了,她来到厨房,开始作饭。

正在她聚精会神地抄菜时,丁平进来,拦腰把她抱住,头抵在她肩膀上,吻着她的耳垂,她就转过头回吻着。

“丁平,你先去坐一会,等我把饭弄好,我们再一起吃吧,你在这儿我是无法做饭了。”

“我帮你一块做饭。”

“过一边去,你的手一点不老实,帮我做饭,只能是越帮越乱,老老实实地在客厅呆着。”余艳把同样没穿衣服的丁平赶了出去,否则她真没法做饭了。

丁平就在她胸前揉搓一会,让她的小兔子挺身站起,然后又在她的下面掏弄一番,使她的泉水顺着大腿直流,最后余艳没办法了,在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求饶道:“求你不要弄了,等我把饭做好后,你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?”

“你说的?到时一定要听话啊。”

余艳急忙点头,丁平这才走出厨房。

丁平走后,余艳静下心来,很快地就抄了几个小菜,弄好后,就和丁平一起吃饭。

由于他们下午的活动量太大,他俩都感到肚子有些饿,饭吃得还是比较快。

“丁平,前段时间看到报上说有什么人体盛,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?”余艳问道。

“知道,说的是让人穿着很少的衣服,躺在那儿,身上放上饭菜,让客人围着吃,也就是说把人当作桌子,那有这样的事?我想这大概是抄作吧?”丁平说道。

“我俩现在都没穿衣服,试试怎么样?”余艳说道。

“好呀,但我没见过,不知道怎么弄?”丁平说道。

“我也没见过,但我看过介绍,应该错不了。”余艳接上道:“不过,弄之前我们要把身子洗干净。”

“对,否则身子脏兮兮的,不就没胃口了?”

说完他们俩人就进入卫生间,仔细地清洗一番,余艳特别地叮嘱丁平要把自己的分身洗好,同时她也细心地把自己的私处洗得干干净净。

清洗的过程中,她不让丁平碰她,她也不碰丁平,并说道:“不要乱来,否则我们一个晚上也洗不完,也出不了卫生间,并且我们洗也是白洗。”

“你就这么脆弱?”

“还不是你害人?你的手一动,我就什么也做不成了。”

“好,我不碰你,自己洗自己的就是了。”丁平无奈地说道。

“忍一忍,出去后,我会让你如愿,还会给你一个惊喜。”余艳红着脸说道。

“什么惊喜?”丁平禁不住地问。

“一会的时间就不能等?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。”

丁平没法,知道她说的歪理也对,就不再问了。

洗完后,她看着丁平的男根干干净净的,什么也没有,再看看自己的下面,毛发还比较浓密,就翻箱倒柜地找东西,丁平问她找什么,她也不理会。

终于她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,原来是刮胡刀,她见丁平不解地看着她,就指指他的下面,指指自己的下面,这下丁平明白了:她是要把自己那儿的毛刮掉。

在余艳做这些事时,她不让丁平在一边看,想赶他走,但这样的事丁平既能放过?最后没办法,她只好在丁平的注视下刮起来,丁平很是好奇,不时地去摸摸她刮完毛的私处,没感觉一点刺手,非常光滑。

丁平就忍不住地抚摸起来,这下不得了,余艳在丁平的抚弄下,水流又从那桃花源涌出。

余艳把他的手打开:“叫你现在不要弄,我又得重洗了。”

第十一章人体盛(二)

来到餐厅,余艳让丁平躺下:“我先来试试人体盛是什么味道。”

丁平躺在餐桌上,余艳先用餐巾纸垫在丁平的身上,然后再放两盘菜在上面,坐在他身边吃起来,并开始从上到下吻他,一直来到他的下腹,到了他的男根处,停了下来,先用手抓拄他怒起的分身,最后低下头,吻在上面,直到把他整个含住。

丁平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,急忙说道:“艳姐,你……”

余艳仰起头:“不要动,我觉得你这个东西很好吃呀,舍不得让我吃?这就是刚才我说的惊喜,好好享受吧,我会让你更舒服。”

说完不等丁平说话,又把他含到嘴中,温柔地套弄着。

一股暖意从丁平心里升起,没想到余艳说的惊喜会是这。他感觉到了余艳的真爱,他俩年龄相差十来岁,她不会想到和自己结合。如果纯粹为了欲,也没必要为男人去这样做。在丁平的记忆中,他家乡最常见的骂人的话、或侮辱别人时就说:让你吃我的男根(士话,指男人性器官),而现在余艳竟然对丁平这样,不是说明她为了丁平,可以做一切事吗?

就在丁平胡思乱想的当口,一阵快意从他的分身传来,他身上放着菜盘,不敢乱动,急忙说道:“艳姐,你停会,我要忍不住了。”

但余艳非但没停,反而弄得更快了,直到丁平在一阵哆嗦中喷出……

丁平轻松下来,更没想到会这样,竟然把自己的东西都喷进了艳姐的嘴里,不禁充满歉意地说道:“艳姐,我……”

余艳从丁平的双腿间直起身子,抬起头望向丁平,笑着打断他的话:“什么也不要说了,人体盛就是这样吃的嘛。”

然后又调皮地加上一句:“味道好极了!”

说完她把丁平身上的东西都拿了下来:“现在该你来尝尝人体盛了。”

她躺下后,丁平学着她的样子,把菜盘摆放在她胸腹部。

丁平双手就开始在她身上活动,很慢很温柔,摸遍了她的全身,使她全身不住地颤抖,丁平的手在她那被她自己刮得光光的地方,特别地停留了较长时间,弄得她泉水喷涌。

随后,丁平学她刚才的样子,用嘴在她身上吻动,从她的嘴、耳、颈、到胸部,就象一个三天没吃奶的孩子,把她胸前两只鼓鼓的乳鸽头,含在嘴里,恣意地吸吮,这一吸就象把她的身子全部吸走了似的,使余艳觉得全身空荡荡的,如飘在半空,她伸手抓住丁平又已翘起男根,叫道:“平弟,我受不了了,快来吧!”

丁平没有理会她的要求,继续向下吻去,从她的右腿向下,然后又从她的左腿向上,来到她的双腿中间,此时,余艳已是洪水泛滥了,把她身下的餐桌都湿润了一大块。

丁平曲起余艳的双腿,并让她张开,低下头,嘴唇重重地印在她的另一个嘴唇上,在那里任意地吸咬,丁平的这一动作,让余艳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,全身一阵痉挛,一股山洪顺着山谷急喷而出,她陷入一片迷茫之中,思想中没有了意识……

“平弟,你不要这样……”片刻后,清醒过来的余艳在呻吟声中喊道。

“你吃了我的,我就不能吃你的?”丁平反问一声后,又继续他的工作了。

余艳还在那儿喊叫,但丁平就象没听到她的制止声,依旧在那儿吸吮着,虽然他不怎么会做,但在她还未消退的舒畅中,给她带来阵阵冲击,给了余艳另一种更激烈的刺激、更高的享受。

最后,更高的高峰也在丁平的冲击下到来了,余艳陷入了半疯狂之中,什么也不管了,打翻了在她身上的菜盘,坐起身子,伸出双手,按住丁平的头,使劲的向她双腿中间压去,她的屁股则不断向上挺动,迎合着丁平的花瓣,在惊天动地的高叫声中,升到了天堂。

第十二章姨娘的病根

这一顿人体盛宴,在一种情不自禁和无法控制的激情中,余艳和丁平忘情地投入其中,吃到了最好、最美味的佳肴,使他们的生活有了一个质的飞越,也达到一个激情的巅峰。

事后,余艳和丁平一块收拾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东西,丁平调笑余艳,说她太不象话,把菜都打翻了,并弄得满地都是,身上也洒落了很多菜水,要是注意点,就不用这么麻烦了。

余艳则不住地捶他,说都怪丁平,把自己弄成了这样,快变成一个荡妇了。

不过收拾完后,和丁平一起在卫生间洗身子时,余艳则很幸福地说:“我很幸运遇到了你,否则我怎么能享受到做女人最大的乐趣?”

洗完后,他俩就坐在客厅里,看着电视,说着情话。

这时,余艳的手机响了,她拿起一看说道:“大姐的电话。”

“我姨娘的?给我。”丁平一听,伸手接过手机:“喂!”

“你是丁平吗?我是雪梅。”对方说道。

“哦,是雪梅姨啊,有什么事吗?”丁平感到是姨娘有事,否则不会让雪梅姨打电话来。

“你姨娘病了,她不让我跟你说,但我看她病得不轻,说偷偷跟打这个电话,你快回来看看。”

丁平一听,心里就急了:“是,我现在就去买火车票,谢谢你了雪梅姨。”

“谢什么呀,你也不要急,路上小心点。”

挂上电话后,丁平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:“姨娘的病肯定较重,否则雪梅姨不会偷着给我打电话。”

然后,丁平给刘新华教授打了个电话,请了假,立即动身到火车站。

走前,余艳对丁平说了一通话:

“你姨娘因为年轻时身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,本来打算终生不结婚的。你爸和你母亲感情很深,你母亲因生你难产没救活,从此你爸心灰意冷,要不是要照顾你,他就会随你母亲一同走了。

你姨娘听说了这事后,很感动,就找到你爸要和他生活,你爸不同意,你姨娘就说这样作主要是为孩子着想,另外能断了无聊之人对她的念头,(丁平的姨娘很漂亮,有很多人打她的主意)才想和他结合,并没有其他意思。

这样,你爸才同意了。但是他们有夫妻之名、无夫妻之实,这是他俩人的约定,你有人照顾,而你姨娘则摆脱了其他人的纠缠。你爸走后,她把一切都寄托在你身上,你现在离开她才不到两个月,她就得了重病,我估计也是思念你而得的。”

余艳最后的一句话让丁平更为震惊:“你要想让你姨娘幸福,就要象对待我一样对待她,和她做你现在在我身上做的一切。”

“那怎么行?她是我姨娘!”

“我不是说过吗?她和你爸只有其名、并无其实,因此和你一丁点关系也没有。”余艳说道:“其实,她是想和你在一起的,只是她拉不下脸面。你不是说过你姨娘肚子痛时,让你给她揉搓吗?现在你想想,知道了那是怎么一回事吧?”

丁平现在知道:给他姨娘揉搓身子时,不仅仅是肚子痛那么简单,想起来他的手每次都在她女性上面弄过,把她的亵裤弄湿时,还笑画她尿床。

见丁平不说话,余艳说道:“你这次回去时,还装作什么原来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再试试,这两天和我在一起做过多次,有一定的经验了,应该能试出来。如果她象我说的那样,你就不要犹豫,要主动一些,开始她可能有点反应,只要你努力,最后她会按你的意思办的。事后她会有些后悔,也会发现你为什么会懂得男女之事这个问题,你就把我们的事告诉她,说是我教你的,她就会安心了。”

凌晨四点左右,丁平坐了近九个小时的动车组,回到了家中,他不禁感慨万端:要不是我国经济有了高速发展,这么快就回到家中是无法想象的。从他家到北方市没有一天以上的时间是回不来的。

丁平轻轻地打开房门,走进姨娘的卧室,只有见李雪梅与姨娘睡在一起,丁平知道她是为照顾姨娘才在自己的家中,心中对她很感激,心想以后有机会,一定回报她们。

丁平在四上休息了几个小时,没有了睡意,就拿过一张椅子坐在床前,仔细地端详着姨娘:只见她清瘦了很多,美丽的脸上带着不健康的白色,呼吸还算均匀,没有什么大的毛病。可能真如余艳所说的,只是思念丁平而得病。

再看看李雪梅:睡得很安详,丁平发现她其实很漂亮,与姨娘不相上下,只是稍微清瘦一点。

丁平心中有些诧异:以前怎么没发现她们长得这么漂亮?

其实他不知道,以前他是以一个孩子的眼光看她们,现在不同了,与余艳有了鱼水之欢后,就以一个男人的眼光看女人了,自然与以前不一样了。
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在丁平的朦胧中,余孝玲的声音响起:“丁平,你怎么回来了?”

李雪梅也醒了,看到丁平坐在那儿,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我听梅姨说你病得很重,就回来了。”丁平心疼地说道。

“唉,我不让你说的,你还是说了。”她埋怨雪梅道:“不影响你学习吧?”

“姨娘的病要紧,我向老师请了假。”

见她要起来,就上前去扶她,她身体很虚弱,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丁平的搀身上,从床上起来,她只穿了亵衣,胸前的鼓起比余艳的还大。

那得戴多大的胸罩?丁平想道,同时丁平感到很羞愧,什么时候了,还在想这些?

在余孝玲穿衣时,李雪梅也从床上起来,丁平向她看去:也不得了,身体肌肤雪白,胸前只比余孝玲小一点,与余艳的差不多,随着她双手的动作,在她胸前跳动,丁平心里的火一下子窜了起来,他赶紧转过头,不敢看她。

其实,李雪梅知道丁平在偷看她,看到丁平对她的反应,心中很高兴,丁平这次回来,比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,有了一种男人的气息。

以前她也爱看丁平,只是感到他是一个帅小哥,而这次看丁平,她心中竟起了波澜,隐隐地有一种渴望。

坐下后,李雪梅说道:“我说让丁平回来吧?你看你现在好了一半,昨天你还不能起床,现在竟能坐了。”

丁平听了,心中说道:看来余艳说的对,姨娘的病根还是在自己的身上,我不能让她再受苦了,要让她快乐,让她象余艳一样快乐!

第十三章媚女孝玲(一)

余孝玲也不反驳,对丁平说道:“丁平你出去买点吃的,我肚子有些饿了,把你梅姨的也带上。”

李雪梅阻止道:“丁平才回来,你就陪你姨娘吧,我去买。”

说完她就出去了。

丁平在孝玲身边坐下,搂着她的腰:“姨娘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她抚着丁平的脸:“我是怕影响你的学习,再说我就是没有精神,浑身没劲,并没有什么大病。这不,你一回来就好了。”

“姨娘!”丁平哽咽着伏在她怀里。

“都是大学生了,还哭鼻子,不怕丑呀?”余孝玲说道:“自送你上学回来后,我吃饭也不香了,茶也喝不进了,最后就变成这样。我知道这样不好,但就是禁不住不想你。”

“姨娘,以后我每个月回来看你一次,你一定要注意身体!”丁平感到姨娘对自己的深情,不禁放声大哭起来。

她抚着丁平的头发:“我说过你不要哭了,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,注意自己的身体。”

这时,早已买好早点的李雪梅站在门边,看到他们之间这种深情,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。说道:“好了,回来一见面就这样,不能高兴点啊?”

吃完饭,余孝玲的病全好了,除了身体还很虚弱外,精神恢复了正常。

“梅姨,谢谢你对姨娘的照顾,现在你回去忙吧。”丁平对李雪梅说道。

那知李雪梅听了这话,脸色一变,原本高兴地神色没有了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怒气。

她的变化弄得丁平不明所以,余孝玲看在眼里,对丁平说道:“她不是怪你。”

“不好意思了。”她对丁平说道:“我那个家,是不想回了,要是有你们这种家庭温情的十分之一,我也就知足了。”

说归说,她还是走了。

李雪梅走后,他们说了一会话,丁平告诉了她自己在学校的学习情况,并把自己已是博士生的事对她说了,余孝玲感到很高兴:“你一定要努力学习,不要让你们的刘教授失望。”

丁平满口答应了,由于余孝玲的身体还很虚弱,坐的时间一长,还是有些受不了,丁平就扶她上床休息。

待她睡下后,丁平对她说道:“姨娘,我给你揉揉吧,让你快点好起来。”

那知这回她脸一红,拒绝道:“这回我不是肚子痛,不用揉了。”

她也同李雪梅一样,感到了丁平的不同,身上多了一种令女人情不自禁的感觉,刚才他才她怀里时,她就有些异样,身上就象有虫子在跑,感觉怪怪的。因此她不敢让丁平再那样作了。

但丁平打定了主意,如果不是象余艳所说的,他就用另一种感情好好对待她,如果象余艳说的那样,更有责任让她快乐了,她为自己付出的太多了。

“就是肚子不痛,我给你揉揉,也能减轻你的病情嘛,也没什么坏处。”

余孝玲不好再拒绝,否则显得不正常了:“好吧,试一试,看看有没有效果。”

说完她掀开盖在身上的毛巾被,平躺下来,丁平走上前一看:“姨娘,你忘记脱外衣了。”

余孝玲脸一红,顺着丁平的话说:“你不提醒,我还真忘了。”

在丁平的帮助下,她坐起身,脱下外衣裤,然后躺下。

丁平也是心情紧张,他这次的心情与以前大不相同,是用一个男人的眼光看她的身体,而现在比早晨看得更真切:在小胸衣的包裹下,她胸前的鼓起更加惊人,平坦的小腹、在亵裤下女性的轮廓分明,还有修长的双腿,这一切都在他眼前晃动,更在他心里燥动,使他的手心满是汗水。

当他的手放到余孝玲的腹部时,她感到丁平手心里湿湿的,就说道:“你手怎么是湿的?”

“哦,可能是天气有些热,手心出汗了。”

“是啊,虽说十月份了,但气温还很高。”

丁平擦干手,放松心情,再次在她身上按摩起来,这次他感觉到,当自己的手放到她小腹上时,她身体起了一阵颤抖,最后才慢慢平息下来。

丁平的手,就象往常一样,从她的肚脐眼开始,慢慢地向外扩展,这次他用上了在余艳身上抚摸时的手法,他看到姨娘的皮肤渐渐变红,呼吸也急了,闭着的眼珠在眼皮下不住抖动,双手不自学地抓紧了身边的床单。

当丁平的手来到她下面时,丁平感到她双腿微微地向上抬了一下,丁平的指尖加大了力度,继续在她下腹下被小裤包住而露出的女性轮廓上划动,一会儿,余孝玲的鼻息重了起来,小嘴微微地张开。

丁平变个手法,用手掌在她身上按动,又划过一圈,来到她的胸前双峰上,她巨大耸立的双峰在他的手掌下膨胀、变硬,丁平明显感到她双峰上头部的挺起,这时她压抑不住自己,开始小声地呻吟了。

“姨娘,你要是感到舒服,就喊出来吧。”丁平还是做着以前的动作,说着同样的话,唯一不同的是,他这次是用了男性的力量。

“嗯,舒服多了,不要再弄了吧?”她心情有些矛盾,想让他继续,又怕他继续,说出来的话也很无力。

“没事,只要姨娘舒服就行。”丁平一边说一边继续着他的动作,在丁平的劝说下,她开始叫出声了,她忘记了丁平的不一样,还以为是从前。

丁平的手掌来到她的下面,用力地在她那三角区上揉压,丁平的手掌明显感到她下面的形状和柔软,感到她在自己手掌下的变化,也感到她的亵裤慢慢变湿,丁平的男根也挺起了。

丁平把手掌伸进了她的双腿中间,这时余孝玲大叫一声,双腿把丁平的手夹得紧紧的,并不住地晃动。

丁平肯定了回家前余艳对自己说的是正确的,他下定决心:要解开姨娘的心结,让她快乐起来!

第十四章媚女孝玲(二)

丁平的手掌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去,并旋转着,给他姨娘更大的冲击,在呻吟声中,余孝玲伸出双手,抓住丁平在她双腿间活动的手掌,用力上拉,说道:“不要在那儿弄了,换个地方。”

丁平也不敢坚持,怕太急了会适得其反,就顺着她的拉扯,手就从她的双腿中抽了出来,但手掌已有些湿润,丁平看到姨娘红红的脸孔,说道:“姨娘又尿床了。”

这句话说得余孝玲卟地笑了起来,消除了她的尴尬。

丁平顺势扑到她身上,伸手去扒她的小胸衣衣:“姨娘,我要吃奶!”

“不行!”她话没说完,也没来得及伸手阻止,丁平已拉开了她的小胸衣,使她巨大的双峰跳了出来。

她急忙用手指把丁平的嘴挡住,急急地说道:“那是以的事了,现在你已是大学生,怎么还能吃奶?”

“姨娘,我想吃,你让我吃一下吗?”丁平拿开她挡住的手,不依道。

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余孝玲看着丁平渴望的神情,心软了,并且她心里也有些渴望,意志也不是很坚决,就答应了:“不过,这是最后一次了。”

丁平那还管那么多,立即俯下身子,上到床上,在她侧边躺下,然后含住她的一个葡萄,象小孩吃奶一样地吸吮起来,同时一只手抓住她的另一个山峰,在上面揉搓,不时地捏捏她的葡萄,这一阵动作,丁平是有意为之,给了余孝玲另类不同的感觉,使她心旌摇动,刚才还在燃烧的火焰,更加高涨起来。

余孝玲不由自主地伸手搂着丁平的腰,丁平就顺势抬起一只腿,搭在她的身上,把自己的男根顶在她的腰部。

余孝玲感到了丁平的坚硬,身子明显地一抖,加上丁平的嘴唇在她胸前的吸弄,一时间她迷失在丁平的行动中,花瓣张开,轻轻地吟叫,搂着丁平的双手,力度越来越大。

丁平的嘴唇,离开的她的双乳,向上移动,从颈部来到她微张的红唇上,印了上去。余孝玲一震,摇着头,想挪开,但丁平那能让她挪走,紧紧地吻住她的红唇,并把舌尖伸到她的口中,一会后,余孝玲就软化下来,不再挣扎了。

慢慢地,余孝玲有了回应,她开始回吻丁平,开始含着丁平伸到她口中的舌尖并吸咬,也越来越热烈。

丁平更进一步,他的手从她胸前的双峰向下游走,来到小腹、下腹,最后停在她的三角区上,他的手在她三角区上挪动,按压她那中间的小突起,并把手指伸到她的三角裤中,与她亲密地接触了。

丁平的手指在余孝玲泥泞的缝隙中上下划动,抚弄她光滑的私地,当丁平的手指试着伸到她的体内时,她猛地抓住丁平的手:“不能这样,我是你姨娘。”

“姨娘,你一直在照顾我、关心我、也真心地爱着我,没有你,可能就没有我的今天。现在我慢慢地长大了,我要回报你,让你快乐、让你高兴!”

“但我是你姨娘?”她处在矛盾的心情中。

“姨娘,你和我父亲是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,因此我俩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我们在一起,是非常正常的。”

“那别人会怎么看?”她的心有些动,但害怕世俗的偏见。

“我们就这样在一起,谁会知道呢?”

“但我比你大那么多,还有……”她还是放不开。

“姨娘,什么也不用说了,只要你爱我,我也爱你,就够了。”丁平打断她的话:“你不愿意和我这样?”

“不,我爱你,也愿意和你这样,要不我一直会让你在我身上这样弄?”她的手松动了。

“姨娘。”丁平喊着她,手轻轻挣脱她的阻挡,重新落在她的私处,慢慢向里伸进。

余孝玲没有再阻止,放开心身,任他行动。

丁平就开始从她脸部向下吻来,一直吻遍她的全身。

在丁平的挑动和说服下,余孝玲解开了心结,其实她从没把丁平当自己的孩子看待,内心也一直爱着丁平,很多时候装病,让他在她身上胡弄,就是这种心情的体现,而她就在丁平的胡弄中达到极度的舒畅。

丁平的吻,犹如一只火种,吻到哪,就点燃到哪儿,使一股股的火苗在她全身燃烧起来,烧得她忘记了身在何处。

丁平脱掉自己的衣服,来到余孝玲身上,温柔地进入她的体内,就是这样,当丁平进入时,还是引起她一阵胀痛,使她皱起眉头。

丁平见状,在她耳边问道:“弄痛你了?”

“有一点点,你的东西太大了,并且我一直没和人这样做过,不太适应。”余孝玲说道。

丁平爱怜地吻着她,轻轻地抽动,慢慢地,余孝玲进入了状态,开始呻吟起来,随着丁平动作幅度的加大,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大,并搂着丁平的屁股,死劲地地下压,同时不断地抬起身子,迎接丁平的冲击。

丁平知道她即将达到极乐的高峰,加快了抽动的频率,也加大了冲击的力度,终于在她的一声长呤中,把她送到了峰顶,搂着丁平一动也不动。

丁平直到她醒过来,才从她体内拨出,然后搂着她侧躺一边。

余孝玲摸着丁平还在坚挺的男根,歉意地说:“我已到了,但却再不能做了,你还没有舒服,怎么办?”

“没事,你还在病中,并且你是第一次,运动量不能太大,等你好些后,我们再好好作吧。”

第十五章媚女孝玲(三)

此时,刚到上午九点半,他们就在床上躺着,也不起来,说着悄悄话,过了一会后,余孝玲从刚才的浪潮中平静下来,就问起丁平:“你这次一回来,我就感觉到你身上的变化,但我还说不出是什么,现在把身子给了你,和你做这事后,我才想起你是这放面发生了变化,不再是孩子,而是变成男子汉了。”

“到了大学,我一下子懂得了很多,也成熟了。”丁平想绕过去。

“不是那种变化,并且你刚才在我身上用的手法很熟练,跟以往有了很大的变化,没和女人经历过,是做不到的。”她并不放过丁平:“刚才只一会,你就弄得我欲火焚身,这才失身与你。还有,早晨李雪梅看你的眼神也不一样,她也对你动心了,快说是怎么回事?”

果真与余艳判断的一样,清醒过来后,余孝玲从丁平熟练的手法中看出了他有了女人。

见丁平没有说话,余孝玲说道:“我刚才只是好奇,谁能让我的丁平动心?你不便说就不要说出来了,没关系的。”

“不是,我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,才没有回答你。”丁平赶忙说道。

接着他一五一十地把他的余艳之间的事说了出来,最后说道:“她判断你是因思念而得病,并分析了原因,让我试探你,看是不是真的是这样,如果是这个原因,就要坚决地和你做爱,说这样你才会快乐起来。”

“这死妮子,还有一套歪理,原来你是有人壮胆才对我下手哇。”

“也不是这样,我是爱你的,但一直不敢弄你,怕你生气不理我。”丁平赶紧解释。

“我也不是真的生你的气,你的心意我还不知道?”余孝玲说道:“那死妮子胆子够大的,敢对你下手,也不怕我生她的气。你上当了,是她趁你酒喝多了,把你做了,事后还赖在你头上。”

“也不全怪她,我也有责任。”丁平怕余孝玲对余艳不满,解释道。

“不用替她开脱,她从小就是这样,什么事也敢作,我也不会生她的气的。跟我说说,你和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和她在一起时是怎么弄的?她经验足,肯定比我会弄,也能弄得你舒服。”

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,在与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时或象余艳和余孝玲这种情况下,也爱与互相比较,只不过男人比的是谁更能持久,上了多少美女。而女人比的是谁更象女人,能吸引住男人,让男人更象男人。

丁平见姨娘这样问,说道:“我和她就是四号那晚喝了酒后,才第一次开始。”

“说说你们的人体盛是怎么回事?”余孝玲对丁平讲的人体盛很感兴趣,但他刚才讲得不是很仔细,就要他说详细点。

丁平没法,就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出来,就象讲故事一样,讲得是有声有色,讲到关键的地方,丁平还在她身上模拟一下。这一通解说,余孝玲如身临其境,加上刚刚尝到丁平的甜头,现在他的手又在自己的身上活动,让她火焰噌噌地直往上冒,下边是水流不断,娇嗔道:“那个死妮子,怎么那么多花样?还把自己的毛都刮了,也不害羞!”

此时丁平的手还在她的双腿中间,闻言问道:“姨娘,你这儿为什么光光的没有阴毛?你是不是也把它刮了?”

第十六章媚女孝玲(四)

“我才不做那样的事呢,我那儿天生就是那样,人们说这种情况叫白虎,还有什么其他的等等,我也不懂。”余孝玲说道。

“姨娘,你虽然实际年龄比余艳大,但你显得比她还年轻,也比她漂亮。”丁平说道:“你身材超好,胸前的双乳比她的大,皮肤比她的白,摸在手上感觉细嫩、光滑,下面又天生不长毛,比她的优势大多了,是个天生的迷人精,如果你对男人好一点,不知能迷死多少男人。”

“你敢这样说我?”余孝玲听丁平这样说,嘴上虽然在责骂,内心却很高兴,其实她知道自己的漂亮,特别是夏天,穿着溥衫,那胸前的一对乳峰,耸立的太惊人了,连她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,她买的罩杯是最大号F号的,基本上要向专卖店定做,否则是买不到的,店里面的女老板说她买的不是胸罩,而是小胸衣,因此向她多收了很多钱。也因为这使她在夏天很少出门,否则男人的眼球不掉落得满街都是才怪,因为她太引人注目了,同时她很讨厌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。

这时有个毛毛虫在她心里爬个不停,弄得她心里很难受,特别听了丁平和余艳的人体盛后,她是浑身痒痒。

“既然你把我说得这样好,为什么不对我做人体盛?”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地说了出来,催促丁平在她身上行动,她也要尝尝那是个什么味道。

既然有了圣旨,丁平的行动还不快?当他知道余孝玲是天生的白虎后,早就想去试试,只是怕她接受不了,就不敢提出来,没想到她自己提议要这样作了。

“真是天生的尤物!”丁平在内心说。

其实丁平、还有其他人,包括余孝玲她自己都不知道:她是一个天生具有媚骨的女人,一但解开了风情,她的一句话、一个眼神、一个动作都会让男人去为她死。幸好她以前对男人不感兴趣,否则不出三月,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就不能起床了,只要跟她上了床,没有男人想从她身上下来,除非这个男人不是男人。

她的第一次给了丁平,也对丁平动了真情,这对丁平来说是走了桃花运,但是好是坏,就要看丁平的造化了。

此时丁平伏在她身上,吻上她鲜红的嘴唇、脖颈、硕大高耸的胸脯、平坦的小腹,来到她自称是白虎的地方时,丁平仔细地观赏起来,并与余艳的人工刮除相比较,最后终于看出了她的与众不同之处:余孝玲那儿与全身的肌肤相同,细滑白嫩,除缝隙处如花朵般鲜红外,周边没有一点杂色,显得干净清爽,让人看了就想吻上去。

在她一片水莹莹中,她那特有的女性芬芳传入丁平的鼻孔,引诱他前往。丁平低下头吻在了上面,余孝玲全身一个哆嗦,那里又涌出一股泉水。

丁平运用在余艳身上所学的技巧,用自己的舌头在她那儿挑弄,不时轻咬她的小突起,在她的下体内的缝隙中划动,添弄她柔嫩、鲜红的花瓣,还把舌头伸进她那女性特有的桃源口中,不断伸曲……

起在丁平各种各样的吻动中,她的全身泛红,身体有节奏地左右、上下摇摆,与丁平的动作配合的天衣无缝,使她自己达到最舒服的状态,十来分钟后,在她不算太大,但很动人心魄的呤叫声中,她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。

第十七章媚女孝玲(五)

丁平做了一会收尾工作,让余孝玲的快意向前延伸,使其时机不长不短恰到好处。

此时,余孝玲的精神又增强了几分,她伸出手,把丁平拉上来与自己并头躺下,爱怜地吻着他:“也只有你,才能给我幸福、快乐!其他男人只要与我稍微接近一点,我心里就会起一种厌恶之情,越接近这种感觉越厉害,男人与我握手时,我心里就想呕吐。”

“姨娘,以前我从没有注意你的长相,而这次却不同,发觉到你特别的漂亮,与众不同。”丁平说道。

“以前你是孩子,还没长大,看人的眼光、心理是不同的,现在你虽然年龄没有增长,但心理却长大了,成为男人了,自然而然的就会以一个男人的眼光去看女人、去评价女人。”

“有的女人脸蛋好看,但身材不好,有的女人身材好,但脸蛋不是很好看,这两种人的综合形象都不是很好;还有一部份女人综合形象好,但脸蛋、身材都不是很突出;只有你,脸蛋长得漂亮、身材又特别棒。我认为只有你这样的人才称得上是美女。”丁平进一步分析道。

“你把我说成是一朵花了,美女还是有很多的,你李雪梅阿姨就是其中的一个,她不比我差,在你眼中应该是美女吧?”余孝玲微笑着说道:“到中午了,我该起来作饭了。”

“姨娘,你身体还没好,中午饭我来作吧。”丁平说着就起来了。

余孝玲跟着也坐起,抬腿很轻松地就下了床,说道:“我体力恢复了,没事了,还是我来作饭。”

说完,她很利落穿上衣服,丁平看她确实没有问题,就随她去弄,跟在后面帮忙,另一方面也好照顾她。

正在他们在厨房里忙碌时,李雪梅来了,一见这种情景很惊奇:“你好了?”

余孝玲抬起头:“怎么不能好?你还想我一直病下去呀?”

李雪梅这一下更惊讶了,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:“到底发生什么了?你的样子不仅不象一个重病刚好的人,脸上有一种春天阳光般的健康光泽,比健康的人还显得健康!”

李雪梅的话大慨触动了余孝玲对中午的回忆,她脸上一红:“有你这么夸张的吗?这不是丁平回来,解了我的病根吗?”

李雪梅看着他俩,伤感地说道:“你们的这种感情,我只有羡慕,我是无法体会了。”

“不要这样,你一定会找到这样的感情的。”余孝玲安慰她:“我以前不也是象你一样吗?”

“不说了,过一天算一天,反正日子还是要过的。”李雪梅性格比较开朗。

李雪梅是来看看余孝玲的情况的,怕她在病中,丁平要照顾她,没时间做中午饭,看到他俩这个样子后就要走,但丁平把她留下和他俩一块吃中午饭。

吃完饭后,李雪梅就回去了,余孝玲对丁平说道:“下午我们到灵隐寺去一趟,去年我在那儿许了一个愿,要去还愿了。前一段时间我一直在病中没办法去,现在我好了,就一块去吧,你去叫一辆出租车。”

丁平打电话叫来了一辆车,向离县城三十多公里的灵隐寺驶去。

他们直奔主峰的大殿,先去还愿,然后,丁平牵着余孝玲的手,在灵隐寺山上浏览。

丁平自从上高中后,就没上来了,看到这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游人也很多,在各个大殿里也来了很多道士,周围也盖起了很多宾馆,看人出人进的样子人很多,生意十分红火。

走了有二三个小时,好看的景色景点,也基本上看完了,他们就准备下山,就在这时,有个道人迎面走了过来,见了丁平和余孝玲后,盯着他俩看了一会,双手一合说道:“两位施主,贫道是养生殿主持,有重要的事对你们说,请跟我来。”

说完后,也不管他俩答不答应,转身向养生殿走去。

余孝玲看着丁平:“去不去?”

丁平点点头:“去看看,就是没什么事也不要紧,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。”

他们跟着那个道士一直进入后院,来到较为僻静的偏房,道士让他俩坐下后说道:“我看两位施主都具奇相,生活不是大喜就是大悲,特别是这位小施主,与我有缘,想请你们两位在此小住几日,好与小施主作深入详淡。”

余孝玲进来时就由丁平作的主,现在她还是什么也不说,丁平想了想说道:“既然如此,我和姨娘就在此住上几天,倾听师傅教诲。”

“果真是有缘人。”那个道人也不多说,就领着他俩到另一个房间:“这是你俩这几天的住处,这里很少有人来,也算清静之地。”

那道人走后,丁平让余孝玲坐下,然后自己也坐下说道:“果真是高人。”

“何以见得?”余孝玲问。

“其一,他说我俩不是大喜就是大悲。其二,他知道我俩的关系。”丁平说道:“有这两条,就说明他是高人。”

余孝玲本想说丁平是胡说,但仔细一想,实情确实如此:第一条就不说了,大喜大悲她已经经历过了。只给他俩人一个房间,说明他看出他俩人不同一般的关系,对他们现下以母子相称的情况,一般人是不敢随便乱说的。

一个小道士送来晚饭,吃完后已到六点半了,先前那个道人来到门前,站在门外喊道:“小施主,请跟我来。”

丁平跟着他来到下午他们来的偏房,坐下后,道士说道:“施主,和你一起的那个姑娘是你姨娘?”

“是我姨娘。”丁平回答,但一想不对:“你怎么称她为姑娘?”

那个道士笑笑:“虽然她在最近和你合过体,但她还是姑娘之身,这也是我留下你们的原因。”

这个道士的话一下子把丁平惊呆了:他不仅知道他和姨娘的事,还知道是才开始的,最不可思议的是,竟然说她还是姑娘之身。

他不理会丁平的反应,继续说道:“你也身具奇相,男根不仅巨大,持久力更长。象你们这样的男女之相,几百年才出现一个,并且很少有同时出现的。”

这句话让丁平更震惊,没想到这个道士高到这个程度,竟能知道自己的秘密。

第十八章媚女孝玲(六)

“大师说的可能是真的,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?”

“这你就不清楚了。”道士说道:“先说女施主吧,用行内话来说她是媚女,也就是说世上少有的美女,天生‘媚骨’,只要她的情关被打开,能迷死世上所有的男人,如夏朝的妹嬉、商朝的妲己、周朝千金难买一笑的褒姒、众人所谓的四大美女、倾城倾国李夫人、燕瘦环肥赵飞燕、赵合德,还有后来的其他美女,我就不一一数了。”

“这些我都知道,我姨娘能与她们媲美?”

“有很多女人,长相固然美,但与历史上这些美女相比,差了一样东西,就是‘媚骨’。我上面数的这些美女,就是因为她们有‘媚骨’,才与其他美女不同,而你姨娘就具有‘媚骨’的女人,我才称她是真正的美女,只是被埋没的太久了,太可惜了。”道士叹道:“还好,她遇见了你,也还不迟,还能给众生一段惊艳,让世俗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美女。但以你现在的功力,还是无法让她的风情展露,说不定你还要在她的石榴裙下消亡。”

道士继续说道:“你现在能和她在一起,是因为你幸运,因为你是她从小带大的,从心理上已经接纳了你,否则你是走不进她的心田的。”

丁平相信他说的,因为余孝玲说过男人一接近她,她心里就很厌恶。

“但是,如果你不具备一定的功力,就会被她吸引而沉轮,从此不能自拔,白白送了性命。反而更大地伤害她,甚至她会因你的消亡而消亡,因为你是她最爱、而且是唯一的男人。”

丁平听他说的有理,今天和她合体后,她的一频一笑都使自己心动不已,无法控制自己,当时以为是自己爱她的缘故,现在看来不仅仅是这回事了。

“那我怎么办?”丁平问道。

“你也不必担心,先前我说过,你也是男品中的奇相,只是没有经过雕琢,如果你能运用自己的特长,就能和她匹敌,还能增强她的功力,使她变成风情万种的尤物,而你在这个过程中,也能练就不世奇功,成为众女追逐的对象,你让她们死,她们就得死;你让她们生,她们就能生。”道士说道:“你知道我的意思吗?”

“你是说我如能练成一种奇功,就能解开我姨娘的风情,让她变成美丽快乐的女人,而我也能成为不世奇男。”丁平说道:“但我到那儿去找这样的奇功?”

“如果你想练,那种奇功就在眼前。”

丁平惊喜地说道:“你会那奇功?”

“是,我就会。”道士说道:“你愿意拜我为师吗?”

“愿意!”丁平没有犹豫,从与他的交淡中,知道他是位真正的高人而不是一江湖骗子。

“你记住:我们的门派叫‘花间派’,意指纵情花间,为百花护航,使百花长开不衰,更加鲜艳,为众生添彩。”

接着,他让丁平行了拜师仪式,读了师门誓言:一切皆发乎情,出于心,顺其自然。意思是说:花间派的行动出于真情,以我心换彼心,解众生苦。

第十九章媚女孝玲(七)

“学了我派心法后,在一定的范围内,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男根的大小、长短和时间的持久,在给女人以最大的满足的同时能百倍地提升你的功力。除肉体之外,你还能和所爱的人达到最高的精神层次,也就是说神交了。但这一切是在双方真情投入的情况下才行,如果违背对方意愿、或对方没投入真情,就会使你的能力减弱,也会使你的身体受到损害。”道人说道:“在众生里,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很难,就是很多夫妻也是同床异梦,这种情况下学了我派心法,反而对人体有害,起不到好的作用,因此很少有人原意学。”

“我相信世间还是真情多于寡义。”丁平想到余孝玲、余艳对他付出的都是真情,就是为了她们,也要学花间派心法。

“好,我们现在就开始。”

于是他开始传授丁平内功心法,让他完全记住,然后手指在丁平身上的百会穴开始,从背部的大椎、命门,一路下点到腰关,然后从正面会阴穴开始,曲骨、中极、关元、神阙、建里、中庭、玉堂、天突与百会会合,形成一个循环,在这个过程式中,每点一处,丁平就觉得有一股热气注入体内,点完后,这些点的热气连成一条线,好象还在体内流动。

做完这些后,丁平看了一下道人房间里的钟,已是晚上十点了,他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。而道人已是浑身大汗,脸色苍白,如虚脱一般。

“今天就到此为止,明天再来,我累了,要休息一晚。”他无力地说,说完后,他就入定了。

“是,师傅。”丁平轻轻退出,并给他掩上门。

回到他们的住处,余孝玲还在那等着,见他进来,就问:“做什么事?怎么去了这长时间?”

丁平便宜把那道人的话详细地对她说了,当说到她还是姑娘时,她害羞地说道:“道人真是胡扯,我们都那个了,还是姑娘?”

“他说的是你的情关还没开,从心理上说你还是处子。只有你的情关打开,能体会男女风情后,才正真变成了女人,变成风情万种、颠倒众生的女人。”

接羞,丁平把道人的话原原本本地述说了一遍,她越听越惊奇,最后相信那个道人是高人了,因为他说的余孝玲的事都是真的,小时候她也听两个老人说她身具奇能,是克夫之相,当时她不明白,现在听了道人的话才知道:如果一般的男人跟了她后,会忍不住时时跟她欢好而精枯力竭而亡。

她想道:幸好遇见他了,要不我岂不害了丁平,如果那种情况发生了,我也是无法活下去了。

丁平讲完后,她说道:“你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位师傅,用心学好他的心法,当个好徒弟,这样才对得起他的救命之恩。”

丁平知道余孝玲听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后,明白了那个道人是高人,是来指点、挽救他俩的。

“我一定不会辜负师傅的心意,并把花间派发扬光大。”说完,他看着灯下余孝玲惊人的美丽,心神摇曳,忍不住把她搂到怀里,手伸进她的胸脯中。余孝玲虽然也心神荡漾,但她灵台还保持有一丝神明,喘息着说道:“丁平,我们现在不能做,对你身体不好,道人不是说我还是姑娘吗?等你学好了心法后,我们好好地做,做个几天几夜,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,你想怎样就怎样。”

第二十章媚女孝玲(八)

她不说还好,这一说更弄得丁平火焰高涨:“姨娘,我们上午刚玩过了,不是没事吗?现在我想要你了,你让我弄弄吧。”

“我也很想,但忍一下吧,以前那么长时间都过来了,还在乎这两天?”余孝玲听了道人的话后,为了丁平的身体,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再来了。

丁平没办法,只好这样和她一起躺到床上,慢慢地睡下了。其实他不知道,余孝玲更本没睡着,只是天快亮时才眯上眼睛。因为她心里比丁平还难受,恨不得丁平立即进入她的体内,她的风情在丁平的触及下,已慢慢地开始显露了。

早晨六点,丁平醒来,立即下床来到道人的房前,此时那道人已起来,正在晨练,见丁平来得很早,就说道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
丁平也向他问好:“师傅早!”

“今天最为关键,你先把你姨娘一天的饭菜送去,并交待一下,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,这次传功最快也得一天时间。”

丁平按照他的吩咐,把一切都做好后,道士对他说道:“现在我向你传功,为的是让你快点练成我花间派内功心法,但这个过程很凶险,不能有丝毫分心,你现在听我的话,开始打坐。”

在丁平打坐时,他在一旁说着什么,一会丁平就进入无我无他的状态。

在随后的意示中,丁平一会感到象在火炉般火热,一会象在冰天雪地一样寒冷,一会浑身刺痛,一会又感到无比舒畅……

在各种各样的煎熬中,丁平终于醒了过来,他睁眼一看,自己身处黑夜之中,他师傅的声音在一旁响起:“传功完成了,已经过了一天气夜,现在天快亮了,你姨娘肯定等得很焦急,你去吧,天一亮你们就可以走了,以后只要按照我传给你的心法,每天早晚练习一次就行了,另外,不要对外说出你在这里的一切。”

丁平给他嗑三个头,就走了。

回到住处,房中的灯还亮着,丁平进去一看,余孝玲根本没睡,送来的饭也几乎没吃,见丁平进来,她猛地抱着他说道:“你总算回来了。”

“我师傅说我的功力完成了,以后只要每天练习两次,加强巩固就行了。”丁平也伸手把她搂住说道:“天一亮我们就可以回家了。”

“好,天一亮我们就回家。”余孝玲说道,同时把丁平抱行更紧了,好象怕他跑了似的。

余孝玲等待了一天一夜,确实很累了,见到丁平,心情一放松,她在丁平的怀里睡着了,丁平没有丝毫的倦意,就这样一动也不动,让余孝玲在他怀中休息。

余孝玲醒来,天已大亮,看到丁平还保持昨晚的姿势,一动也不动,知道他是怕把自己弄醒了而这样,她爱怜地抚着丁平的脸:“你怎么这家么傻?你不能把我放床上吗?把你累坏了吧?”

“抱着我的姨娘,不累。”丁平说:“洗洗脸,我们吃点东西回家吧。”

“也不用那么急,你休息一会再走也不迟。”

“我神功刚成,能不急吗?”丁平望着余孝玲,不怀好意地笑着说。

她脸色一红:“你大清早就没个正经,就依你行吧?”

其实她早已春心荡漾,只是此地不太合适,就努力把持住不让自己失态,现在正好顺着丁平的要求,早点回家和他……想到这儿,她觉得自己的下身一片湿热。

他们在灵隐寺大门,找到一辆出租,半个小时后,他俩到家了。

他俩就在外面又吃了一点饭,算是把午饭吃了,这才回到自己的家中。

关上房门,丁平就拥着余孝玲向卧室走去:“现在让姨娘尝尝我的神功是什么滋味。”

余孝玲拿开他的手:“那么猴急?先去洗个澡,在山上两晚只是把身子擦了擦,很不舒服。”

“对,我们一块洗,还可以边洗边弄,等洗干净了我们再上床。”

“什么事到了你那儿,就变味了。洗澡就是洗澡,什么边洗边弄?”

“是!是!是!”丁平也不和她争,那个样子让余孝玲看着就想笑。

在说话的功夫,他俩进入了卫生间,并互相脱下了对方的衣服。余孝玲美丽的胴体就展现在丁平的眼前,丁平抚着她那弹力强大、高耸、硕大的双峰,赞不绝口:“姨娘,我不知你是怎么长的,这两个白兔怎么能长这么大?”

同时他的手也伸到她的下面:“这儿也是一样,光滑滑的与众不同。”

他退开一步,在她全身上下巡视一遍,说道:“真如女神般美丽,任何男人见了你,就是明知是死亡,也会奔向你。”

“什么任何男人?我只要你一个。”她也伸出手,抓住他的男根:“你还不是一样,这儿这么大,是我们女儿家的克星。现在学了什么花间派心法,还不更厉害了?”

他们就这样洗着澡,其乐融融。

在卫生间里,他俩都没有进一步的行动,他俩要把最向往、最美好的一刻放到床上,去用心体会。

来到床上,余孝玲仰面躺下,丁平来到她身边,叉开两腿跨在她两边,说道:“姨娘,我来了。”

余孝玲媚眼如丝,看着丁平:“来吧,我已准备好了。”

丁平分开她的双腿,把自己的男根放在她的私处,此时她那儿已是泥泞一片,轻轻地,丁平便滑入她的体内,并深深地进入,直抵她的花心。

丁平停下,动起内功心法,把自身的内气集中在进入余孝玲体内的男根上,缓缓地渡进她体内。余孝玲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丁平的男根上传来,进入她的体内,顺着小腹,胸部上升,然后从头顶的百会向下,沿着背部来到腰关,会阴回来与丁平的接合处,流回丁平体内。

然后一股更强更热的热气从丁平的男根涌出,进入余孝玲的花心,她只觉得轰地一声,全身似要炸开来,失去了知觉,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她才醒回,只觉全身如浸泡在温泉中,又如漂在半空中,还如在天堂里,浑身舒泰无比,使她不想醒来。

丁平的内气在她体内游走一圈,回到自己的身体后,突然全部向余孝玲体内涌去,而他的精血也同时涌出,不受丁平控制。就在丁平陷入无意识中时,他的精血又快速地从余孝玲的体内倒流回来,并夹带着一股纯阴之精气,循环往复。

过了几个循环之后,他俩平静下来,那种感觉,比经历千百次的高潮还畅快,而此时,他们俩人全身也出了一身大汗,气味难闻。

丁平终于打开了余孝玲的情关,也正式让余孝玲告别了处子之身。

第二十一章雪梅阿姨

丁平从余孝玲的身上下来,随着男根从她的体内抽出,一股乳白色的体液从她体内流出,并夹带着点点血红。

余孝玲坐起,觉得浑身轻盈无比,她也看到了点点血红的体液:“现在我告别了姑娘之身了?”

丁平也觉得不可思议,但却印证了道人的话,就问道:“你感到与平时有什么不同?”

“也没什么不同,只是觉得身子轻了,皮肤感觉似乎灵敏了一些。”她说道:“好象有一种从恶梦中醒来的感觉。”

他们把弄脏了的床单更换下来,进入卫生间。

冲洗衣完后,丁平一看余孝玲,禁不住惊呆了:闻到她浑身散发一股神奇的香气,一片五彩的光芒在她身上流动,皮肤也白里透红,一举一动,充满娇媚之态,让人心动。

丁平再也忍不住,把她搂在怀里,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,她也不避开,反而摆出各种媚态,积极迎合丁平的行动,这一次卫生间的激情,比刚才更加激烈,在达到高潮后,余孝玲的皮肤又有了微小的变化,丁平感觉精力更旺盛了。

他们的激情并未退去,于是他们来到客厅,利用更大的空间,做出更大的动作,地板上、沙发上都留下了他俩战斗的痕迹,整个房间充满余孝玲美丽动听的乐章……一个个的高潮不断来到,而他们根本没累的迹象。

他们又把战场挪到了卧室,来到床上,余孝玲开始主动起来,她跨坐在丁平的身上,下体把丁平的男根吞服,如骑烈马般上下颠簸,又如冲浪般剧烈起伏,丁平的双手则抓住她胸前巨大的双峰,随着余孝玲的动作上下揉搓,在余孝玲体内的男根不断向上顶动,迎合着余孝玲的起伏,使她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。

从她那桃花源涌出的泉水,顺着丁平的男根向下流淌,不仅润滑着丁平的男根,还湿润了他的下腹,每当余孝玲用力地把她的私处击到他小腹时,就是一片击水的响声,混合着她的吟唱,奏出一曲使人热血喷发的交响乐章。

直到余孝玲从最高的高潮中回过神来,无意中扭头一望,发现李雪梅站在卧室门口,丁平并没觉察到李雪梅的到来,余孝玲没有停下动作,而是招手让李雪梅进来。

李雪梅,今年二十六岁,二十三岁结婚,婚后不到一年就离婚了,随后传出她是石女的消息,她也没有反驳这些谣言,这也等于是承认了。

她与余孝玲一直是好朋友,当余孝玲问她外界的传言是否是真的时,她告诉了余孝玲实情:她其实是对男人不感兴趣,还有厌恶之情,并不是什么石女。

结婚那夜,她男人与她行房时,由于她的不配合,第一次性生活失败了,当时她男人以为是她紧张导致的,就没再作。随后的一段时间内,他又试着与她做了几次,每次都无法进入,并还把他的男根弄得很疼,他就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不正常。但因为她很漂亮,她的男人舍不得放弃她,就试用了很多方法,但还是不能得门而入,大半年后,他终于放弃,和她离婚了。

也就是这样,她的石女之名也传开了,她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,反而高兴没有人来纠缠她了,但她的父母等人却受不了冷言冷语,对她很冷淡。

因此她没事,也很少回家,也不想回家。

余孝玲一再见问她:“你倒底是不是石女?”

她回答:“我怎么会是石女?”

她让余孝玲检查,确实与正常女人没什么两样,应该是正常女人。

“那为什么人家说你是石女,而你又不反驳?”

“因为经婚大半年来,他的东西一直没进入我体内,没做成男女之事,也就没行成夫妻之礼,因此他就认为我是石女了,这样一来,就没有人来到纠缠我了,因此我就让他去说。”

“你得了这个名称后,还有人会和你结婚吗?”

“不结婚就不结婚,反正我对男人也不感兴趣,我觉得现在这样更好。”

“要是你遇到心仪的男人怎么办?他会与一个石女结婚吗?”

“到时再说吧,如果真有那样的男人,他是不会听信别人的谣言的。”

余孝玲想了想,觉得她说的不错,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的人?但她俩能遇上这样的男人吗?

她知道李雪梅家人的态度后,主动给了一把钥匙给她:“不想在家里呆时就到我这儿来,我不在你就自己开门。”

从此,李雪梅就经常在余孝玲家中居住,与丁平混熟后,也很欣赏丁平,认为丁平是很不错的男孩子。

这次丁平回来,余孝玲感觉到丁平的变化,而李雪梅也同样感觉到了,并对丁平有了不同的认识,她心里第一次有了男人的感觉。而她的这种变化余孝玲也感觉到了。

在她与丁平在一起时,就想起了李雪梅,丁平能把自己这口万年不兴的古井都兴起了波浪,就不能打开李雪梅这扇假石女之门?何况李雪梅这次对丁平有了不同寻常的感觉,她一定能接纳丁平。

就在她准备在这次与丁平欢好后就找李雪梅谈谈时,她意然自己来了,何不让她立即参加?

如她对丁平不上心,没有这个意思,也省去了余孝玲的一些麻烦。

李雪梅一进门,就听到了他们的呻吟、喘息、胡言乱语等等声音,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事,想掉头出去,但双腿却一步步挪到他们的房门口,偷偷地看起来了,并且还有了反应,下面湿润了,呼吸急促了,胸前双峰发硬、上面的蓓蕾也立起了,直到被余孝玲发现。

看见她向自己招手,李雪梅的脸不由地红了,有些害羞,双脚一点点地向前挪去。

余孝玲从丁平身上站起,对丁平说道:“丁平,你看谁来了?”

丁平转过头向外看去,心里说道:现在能有谁来?再说也不是时候呀?

但他却呆住了,不断有人来,来的还是漂亮的李雪梅,这怎么办?自己正和姨娘……

他抬眼向余孝玲看去,见她微笑着看着自己,心里似有所悟:莫非姨娘让李雪梅和他俩一起做?

果然余孝玲说道:“丁平,李雪梅是我的好朋友,我们是有福同享、有难同当,不过她还比较害羞,你可要主动点。”

说完她走下床去,来到李雪梅跟前,伸手脱她的衣服,李雪梅哧哧哎哎地说:“玲姐,我……”

“没什么的,你既然对丁平感兴趣,还有什么放不下的,你看到我和他在一块做,是多么快乐啊,他也一定会让你快乐的。”她又转身对丁平喊道:“你还在哪呆着干什么?快过来帮忙啊。” 03-15
第二十二章快乐三人行(一)

丁平一听这话,就来到李雪梅的身前,伸手帮余孝玲一起脱李雪梅的衣服,不一会,李雪梅就全身赤裸了,第一次面对丁平,李雪梅还放不开,用双手护着自己的秘处,其实也不起什么作用,衣服都脱了,手还能护住?

丁平看着李雪梅,心中赞道:真是女人中的精品,她肌肤如雪,光滑细嫩,胸前双乳上的两点红,还有双腿中间含苞欲放的花朵,就如三点红梅洒落雪白大地,构成一幅美好图画。

而李雪梅也与余孝玲一样是白虎,双腿中间白嫩一片,什么也没有,光光滑滑的露出红色的两唇,这让丁平没有想到。

遇到一个白虎就很不容易了,丁平一下子遇到了两个,这让他心花怒放。民间传说白虎克夫,那是因为众人不知道这类女子性欲特强,一般的男人会忍不住和她时时欢好,天长日期久就精枯力竭而亡。外人看到的就是克夫了。

丁平知道这种女人是女人中的精品,一般不会对男人动情,一旦动情后就会为这个男人做任何事。现在她们两人都对丁平动情了,但丁平并不会有什么事,因为他现在可以控制自己的精关,不仅不会伤身体,还能带给她们更大的快乐,同时她们也能给自己以非常的快乐。

丁平在心动中把李雪梅搂在怀里,吻上她的嘤桃小口,开始李雪梅还有些生硬,一会儿,在丁平的吻弄下,渐渐热烈起来,也开始回应丁平的舌吻,双手也环上丁平的脖子,丁平顺着她的脖颈,来到她胸前的双峰上,把她的蓓蕾含在嘴里,轻轻吸吮,双手则顺着她的后背,来到她的屁股上,从她的股沟伸到她的双腿间,她那里已经湿润了,丁平抽出右手,来到她的前面,温柔地抚弄,使她情不自禁地把下身向丁平身上挤压,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。

丁平见是时候了,就把她引到床边躺下,他继续在她身上吻弄、抚爱,直至她全身泛红,浑身发软,不住地把丁平向她身上拉。丁平顺势分开她的双腿,把自己的男根顶在她的私处,轻柔但坚定地向里推进。

刚推进几分,丁平便遇到了阻力,丁平想道:莫非她还是处女?丁平知道她接过婚,但不知道她是石女才离得婚这个情况,以前,余孝玲不可能去跟他说这事,现在则还没来得及说。

在一旁观看的余孝玲见丁平有点停顿,心情也很紧张,担心李雪梅真的是石女,后来见丁平屁股用力一挺,他的男根没入到李雪梅体内,李雪梅痛苦地大叫一声“哎…哟…”时,余孝玲的一棵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,同时也为李雪梅感到高兴,她终于也可享受人伦之乐了。

余孝玲知道丁平的厉害,也知道他的巨大,怕他象和自己做时一样狂暴,不懂怜香惜玉,弄伤了李雪梅就不好了。就把手伸到他俩合体中间,握住丁平的男根说道:“你慢一点、轻一点,李雪梅还是第一次。”

第二十三章快乐三人行(二)

丁平点点头,轻轻地抽动,也不进入很深,慢慢地,李雪梅从最初的疼痛中缓过神来,开始尝到甜头,进入状态,随着丁平的抽动,嘴里也哼叫呻吟起来,四五分钟过后,她全身泛起红潮,双手紧抱丁平的屁股,使劲下压,下体也向上急挺。

丁平知道她快到高峰了,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的速度,最终在她的叫声中,把她送到快乐的峰顶。

在这个过程中,丁平运起了花间派内功,使自己的阳元与李雪梅的处子阴元有机融合,进一步提升了他的功力,也使李雪梅真正地尝到男女之间的滋味,尝到做女人的快乐,把她以前对男人的厌恶之情扫除了。

此时,在一边观看的余孝玲,早已按耐不住,只因李雪梅是第一次,她不好意思打断他俩。在李雪梅快达到高潮时,她于忍不住,来到床上,伏到丁平的身上,用自己硕大的双峰挤压丁平的背部,用自己的私处在丁平的屁股上磨蹭,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燥热,而她下体而淌出的水流,不仅弄湿了丁平的屁股,还顺着丁平的股沟流下,与李雪梅的水流混在一起,湿透了床单。

丁平在她俩人中间,成了夹心饼了,此时,丁平运起功力,通过自己的身体与她俩人的接触点,使内气在三个体内循环往复,并不断聚积两人的阴元,与自己的的阳元结合,三个人的力量比两个人又大了很多,不一会就让李雪梅达到快乐的顶峰。

在李雪梅达到高峰后,余孝玲立即把丁平拉下,让他进入自己早已山洪喷涌的桃花源,不断开进,一路飞奔,很快地达到极乐的高峰。

随后,丁平躺在两人中间,把玩她们耸立的山峰,她们两人则摆弄丁平还在挺立的男根,说着外人不可道听的闺房密话。

当丁平问起李雪梅为什么还是姑娘时,李雪梅便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了他。李雪梅讲完后,余孝玲说道:“丁平,你真幸运,一天连做了两个处女,还是不可多得的美女。”

“是啊,我还真得感谢上天,让我有此艳福。也感谢两位美女,把处子之身留到现在。”

李雪梅高潮后的红潮还未退尽,娇羞地说道:“我感谢丁平,让我感到了做女人的快乐!也感谢艳姐,能让我分享她的快乐。”

李雪梅说她有点饿了,这一说丁平、余孝玲也感到肚子都有点饿。

他们把弄脏了的订单扯下来,拿到卫生间去洗,这是他们今天第二次床单了。

余孝玲又说道:“丁平,这次的床单你要亲自洗,因为每次都是你弄脏的,你不洗谁洗?”

“好,我洗。”说完,丁平把订单拿到卫生间去了。

于是他们三人起来,开始做饭,然后围在一块吃了起来,丁平很是调皮,一会让余孝玲跨坐在身上,一会又让李雪梅跨坐到身上,并把自己的男根放到她俩的体内,边做边吃,有时余孝玲、李雪梅根本没心思吃饭,这一顿饭,她俩上面倒没吃多少,下面却吃得更多。

这一顿感饭,他们三人吃了有二个多小时,余孝玲从灵隐寺回来后,一直与丁平在一起,没有休息,弄得下面有些红肿。李雪梅因为是第一次,在丁平高强度的冲击下,也受到一定的伤害,与余孝玲一样,下面红肿并有些疼痛。

就是这样,只要丁平的手带着内功,在她们身上运动,就会点燃她俩的烈火,她俩就会如飞娥扑火般地向丁平身上扑去,忘记了自己的疼痛。

第二十四章快乐三人行(三)

最后还是丁平取胜,在他不断地打击下,余孝玲的李雪梅终于忍受不住,停止了对丁平的纠缠,睡倒在床上,不一会就沉沉地睡着了。

丁平也不去叫醒她们,因为她俩确实太累了,并且处子的元阴也被丁平吸收,虽然丁平也在提升她们的内力,但毕竟是第一次,失去的更多,不是一天之内就能补充过来的。

丁平把餐桌清洗干净,并把厨房收拾好,看到她俩睡得很甜,就打开道人交给他的一本书来看。

这本书道人交给他时说过,这是一本介绍世间男女奇相的书,丁平一天来一直没时间看,并且他对于男女性生理知识知道的不是很多,他就趁余孝玲和李雪梅都休息时,看看这是本什么书。

翻开书的首页,上面的说明就把他吸引住了。

上面说道:白虎与青龙,阴毛阙如,谓无毛症。女性患无毛症,俗称“白虎”;男性患无毛症,民间俗称“青龙”,“白虎”或“青龙”均为不祥之兆,患女克夫、患男克妻。

另说道:白虎精:指不长阴毛的成年女性,这种女人妨祖克夫,会带来厄运。性淫,此类人为“费男人”或“费女人”,妨祖、克夫克妻。

青龙、白虎相遇则大吉,为世间奇观,如二个以上白虎共一夫,视为极品,更为少见。如白虎私处大花瓣肥厚,把里面的小花瓣全部掩盖,称之为“蒂莲”,如白虎私处大花瓣较小,致小花瓣齿外露,称之为牡丹。两个“蒂莲”在一起为“并蒂莲”,为被动型女人;两个牡丹在一起为“百花怒放”,为主动型女人;此两种人均为女中极品,是男人的最爱,也会为男人带来灾难,谓之为克夫。

接着介绍其他许多男女性知识,使丁平大开眼界。

看完后,丁平来到床上,扒开余孝玲和李雪梅的双腿观看她们的私处,她们那里是书上所说的并蒂莲,丁平便把她们弄醒。

“我有一个新的方法,现在让你们试试。”丁平说道。

然后他按照书上所说,让余孝玲躺在下面,李雪梅压在她上面,她们的双腿张开,私处上下并排,紧紧压在一起,丁平一看,确如书上所说,她们的私处微微张开,就象两朵未开的并蒂莲,等待雨露的滋润。

丁平立即提枪,向上面的李雪梅冲去,她那里已经很湿润,丁平进去后立即感到她俩上下双向的压力,比与李雪梅单独一个人时接触得更为紧密。同时,丁平在李雪梅那儿冲击抽动时,也触动了下面余孝玲的私处,并给她以强大的冲击,在丁平巨大冲力的带动下,压在上面的李雪梅与下面的余孝玲产生巨烈的摩擦,她们互相拥抱,使她们的双峰相对,紧紧挤压在一起,给她们另一种快感。

丁平在李雪梅那里抽动了很久,让她有了一个小高潮,然后他冲进下面余孝玲泉水不断的私处,双手按在李雪梅的屁股上,施加强烈的压力,在丁平进出余孝玲私处的同时,也给李雪梅较大的摩擦,给了她更大的刺激,十来分钟后,她们同时攀上了一个高峰,感到了极大的快乐。

在他们三人休息时,余孝玲的李雪梅不约而同地问丁平是从那儿学到这个法子,丁平就把他看了师傅给他书后,从书中学到的技能这个事说了出来,她们听后啧啧称奇,想不到她们不长毛还有如此说法,也还有如此妙处。

她们也根据刚才的方法想了一个新的花样,李雪梅说道:“刚才是我们被动,现在我俩主动一下,你躺在下面,我俩抱在一起,下边也象躺着时紧紧贴在一起,跨坐在你身上,这样弄是不是也很好?”

她这一说,丁平认为不错,可以试试,就躺下了。

第二十五章快乐三人行(四)

她们跨坐到丁平的身上,下体就把丁平的男根吃进,在她们上下套弄的过程中,全部离开丁平的男根,在坐下时,不用刻意地换人,很自然地交叉着吃进,丁平的男根有时进入余孝玲私处,有时进入李雪梅的私处,有时在她俩的私处中间滑动。

不多时,她们又进入了一个更大的高峰,倒伏在丁平的身上。

休息了一会,她们见丁平一直没有泄身,就开始用嘴在他身上活动,而丁平的双手则在她俩的身上游走,最后双手的手指进入了她俩的体内,指尖压迫着她们体内的G点,又弄得她们意示不清,嘴里哼声不断,也顾不得在丁平身上吻动了……

就在她们三人在一块闹得不可开交之时,余艳的电话来了,她在电话中问:“丁平,你姨娘的病怎么样?”

当丁平说已没什么大事时,她说道:“既然如此,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电话?告诉我一声?这么快就把我忘了?”

丁平连忙赔不是,说自己就在一二天之内回去,让她不要生气了。这时余孝玲把手机抢过去:“我还没找你算帐,你现在倒说起丁平来了,说说你用了什么手段把丁平勾搭上的?”

余艳听了这话不惊反喜:“丁平都告诉你了?我就知道你是相思病,丁平一回你就会好的,现在你是不是和丁平在一起?”

“是啊,我们在一起,你要不要听一下?”说完,她跨在丁平身上大力地下坐,同时把手机放在他俩的亲密处,让余艳能清楚地听见他们相击时发出的击水声。

余艳显然没相到余孝玲会这样作,听到他们相击的水声,想起与丁平在一起时的情景,内心火焰立即大涨:“你们怎么能这样?也不害羞?”

“你也怕羞?”余孝玲说道:“好吧,不让你为难了,再听一会你晚上会睡不着的,丁平很快就回去了,你忍忍吧。”

说完,她就把电话压了。

“就这么一下,也够她受的了,没有半天时间,她的火是下不来的。”余孝玲说道。

李雪梅说道:“平时看你很斯文,想不到你会来这一手,也不怕羞。”

“你也来说我,我看你怕不怕羞。”说完,她说去弄李雪梅的私处,并喊丁平帮忙,一时间,又是满屋春光。

余孝玲和李雪梅确实被告弄伤了,吃完饭后,她俩都穿上衣服,离得丁平远远的,并不要丁平来逗弄她们,而丁平看出她们是真的怕了,也就没去惹她们了。

晚上,她们虽睡在一起,但由于余孝玲几天没休息好,丁平又要巩固他一天来与她们两人在一起时,修练内功习法的收获,李雪梅也不能再与丁平做了,就这样,三人一晚平安无事,很很地睡了一个好觉。

第二天一早,他们三人一见,都为对方的变化而吃惊:丁平精神气魄与前二天大不一样,不再象是十几岁的小男孩了,而对女人有一种奇异的魅力。余孝玲倒象个二十来岁的姑娘,浑身散发一种青春的活力,还有一种娇媚之气,让男人心旌摇动。而李雪梅则一扫以前的灰暗气息,脸上有一种晶莹的光泽,让感觉到神圣不可侵犯。

“道人的功力真神奇,让我们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,不知以后还会怎样?”丁平说道。

“这也是我们有男女之事,阴阳调和,才有这样的变化,人们不是说过孤阴不长、孤阳不生吗。”余孝玲说道。

“是啊,男女之间不能违反人性,否则就有失天理。”李雪梅说道:“我以前对这个问题想得还是不透彻。”

看来,余孝玲和李雪梅通过丁平的开发,情感已全面打开,对男女的认识又前进了一大步。

第二十六章教授刘新华

“梅姨、姨娘,我回家也有三四天了,姨娘的病也全好了,梅姨也从以前的痛苦中解脱出来,我要回校了。”丁平说道。

“我知道,今天还在家呆一天吧,你乘晚上的火车走,睡一觉就到了。”

“行,我听姨娘的。”丁平知道她们有些舍不得自己走,但自己不能不走,只有待毕业后,把她们接到自己家里,才能长久地在一起了。

这一天,余孝玲我李雪梅再也不顾自己的身体,只要丁平有力量,那怕丁平一点也不动也行,只要他的男根竖起,她俩就坐、或扒、或三人并排侧身躺下,总之没有停歇过。

丁平只有运起神功,保持金枪不倒,配合她们,让她俩在自己身上尽情快乐,他一走最低也得一个月才能回一次,有事时还不能回来。

上了火车,丁平一觉睡到终点,中途一次也未醒过,可见他这一天是如何的劳累了,幸好他有花间派的功力,保持了精力没有外泄,否则他在她们两人高强度的进攻下,那还能起来?

他和刘老师地项目刚开始,由于姨娘的病,他还没有更深入地接触,因此上车前,丁平与刘新华教授联系了,下车后直接回到学校,到刘新华教授家里。

丁平到她家时,刘新华也刚起来,让丁平与她们一块吃了一点饭后,就开始了工作:“这几天来,我主要考虑结构问题,但总觉得有一些关键地方无法突破,可能我还没找到真正结点。”

吃完早饭后,他俩就开始了工作。

“我的构想主要在结点上,只有立体的结点才能实现各个子系统多向交流,然后又构成一个大的完整的体系。”丁平说道。

接着他们就在这个问题上进行详细的探讨……

一个上午很快过去,丁平要回校食堂吃饭,刘新华就把他留下来:“以后就在我家吃吧,加上你一个人的花费也多不到哪儿。”

丁平也是个爽快而又不拘小节的人,见刘教授是真心留他,也就不客气地说:“刘导,我就不客气了,我可以每个月交一些伙食费给您。”

“你要是这样,就回学校食堂去吃,我还少你那几块钱?”刘新华有些生气。

丁平只好向她道歉,这事就算这样过去了,从此丁平中午就在她家,后来随着项目的进展,丁平基本上就吃住在她家中了。

中午,刘新华要休息一会,就让丁平自己在她的机房里学习、研究。

十月的中午,气温还很高,丁平见老师休息了,自己一人在上面,就只穿着一个裤头,感觉很凉爽,比开着空调强多了。
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刘新华上来了,丁平习惯性地站起来:“刘导,您起来了?”

但丁平自己没注意到,但由于他天赋惊人,他的男根虽没勃起,还是把他的裤头顶得鼓鼓的,涨起很高。刘新华一眼就落上他那上面:“这个丁平,大白天的,怎么会这样?”

刘新华心里说道,她以为丁平的是勃起了,同时她心里也有些异样。

丁平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问题,见刘新华看了自己的样子有些后,脸上有些疑问,就说道:“中午天气有些热,就把外衣脱了,比开空调时舒服多了。”

“哦,有外人在时还是要注意一些。”刘新华说道。

“我一定听刘导的话,有外人在不会这样。”丁平保证道。

这时,她也看出了丁平的男根并不是勃起,而就是那样大,她的心里的异样就变成了波澜:这个小屁孩不光长相好看,还有这样的本钱,以后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。

他们又接着上午的课题继续进行,下午她也只是穿了一件短衫,在他们讨论的过程中,免不了手臂相触,而丁平学的内功心法,不自觉地对刘新华起了作用,在与丁平有肌肤相接中,让她有非常美妙的感觉。这也让她有时还故意地去碰丁平的手臂,还在与他碰触的过程中用力压一下他,一个下午她的手臂与丁平的手臂基本上挨在一起。

“我这是怎么了?我怎么会这样?和这个小屁孩接触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?”刘新华对自己的反应有些不理解,她现在还从未向男女之事这方面想,因为在她的意识里,那是不可能出现的事。

第二十七章刻苦学习

丁平正常时间还是要回校学习,星期一,他走进教室,在后面坐下,老师在讲台上讲着课,他打开课本,听了一会,感到索然无味,老师讲得没有一点新意,不不如自己看书来得快,不知这些老师是怎么想的,或许这些老师拿的是别人的教案或者是自己一直用的教案,拿来就用,多省心。

这就是中国教育的特色吧,丁平就这样胡思乱想着,一堂课结束了。

“第二节课就不用来了,还是到图书馆自学,比这要强多了,有不懂的再问刘新华教授。”丁平想:“看来,除了到刘新华教授家,其他时间我得到学校图书馆渡过了。”

星期六,其他人都去找朋友、找老乡、或者去谈恋爱,丁平得知刘新华教授那里没什么事,在九点左右来到图书馆,他找到图书管理员,办理了可以上网的会员卡,借了二本与专业相关的书籍,然后找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,用余艳给他买的笔记本电脑接上网,边看书边在网上查找相关资料。

丁平有个最大的特点,事情要么不做,要么就很认真,很投入,他这一坐就是二个小时,直到感觉要上厕所,他才抬起头,活动活动身子。

这时他发现和以往只有他一人不一样,不知何时来了一位女生,坐在他对面,可能也是感觉到这里安静吧,在她面前有两三本书,她一边看、一边记,很认真。

也许丁平活动身体的动作过大,那女生抬起头,对丁平微微一笑,算是打个招乎,丁平也礼貌地回个微笑,并对她点点头,就向厕所的方向走去。

“还是个很漂亮的女生,这样的人在这干吗?”丁平在去厕所的过程中想道。

在他一个多月的大学生活中,休息日很少有人到图书馆,女生更少,漂亮的女生平时也没有到图书馆的,因为稍微漂亮点的女生重点就不在学习上,更不用说象这样漂亮的女生了,现在突然看到这样的女生出现在图书馆,他心里感到很疑惑。

回来后,丁平没有再看书,只是在网上搜索、浏览他想要的东西,这些东西不是他现在学习的内容,而是项目研究需要的资料。

十一点半,他收拾东西,准备结束上午的学习,对面的女生看见丁平收拾东西,看看表说声:“十一点半了?”接着也收拾书本,准备走了。

走时,丁平礼貌地对她点点头,算是告别,那个女生向他回个微笑。

下午二点,丁平又来到上午的座位,上午在对面坐的那个女生早已来了,他们还是互相微笑打招乎。

丁平已步入自己规划中的学习、生活节奏中:星期六、星期日白天到图书馆自学计算机专业知识,晚上在教室自学自己的正课。周一至周五正常上课的时间,他到刘新华教授家去学习并与她一起做项目研究。

由于他除学习外,还在帮刘新华教授做项目研究,使他基本上没有空闲时间,不参加娱乐活动、不参加任何聚会、更没和女生约会等等,这也在其他同学的眼中成为另类。

丁平每次到图书馆,都是固定坐在图书馆的一个座位上,时间一长,与图书馆工作人员也混得非常熟悉,这些工作人员非常敬佩他的学习精神,在现在的社会中,象丁平这样的人很少了。有时有人在无意中坐到他的座位上,也被工作人员请走,说这儿已经有人坐了。

在他对面的女孩,一般在周末时来,平时大概在上课,来的很少,每周也就两三次,时间也固定在那几天的那几个时段,估计这个时间是自习时间。

最开始的一二个星期,随着女孩的到来,这个僻静的角落,男生越来越多,很显然是那个漂亮女生的缘故,有的借故与她接近,但她礼貌性地回应后,就埋头看书,不理任何事。这些人本来就不是为学习而来的,时间一长,就觉无趣,慢慢地都不来了,四个星期后,这里又只剩下他们俩人了。

丁平对这些就象没见到一样,不管人多还是人少,与女生见面后,微笑着打个招呼。

一个月后的星期六上午九点,丁平按时来到图书馆,与工作人员打个招呼后,来到座位,对面的女孩今天来的早些,已在座位上看书。

丁平在摆弄电脑时,惊动了她,她抬起头:“来了?”

丁平一楞,一个月来,他们在意识中已经成为熟人了,但一直是无声地打个招呼,今天,她突然与自己说话,一时反应不过来,没有及时回答她。

“怎么?不想理我?”她见丁平没回答,就问。

“对不起,刚才没听清。”丁平不好意思地回答。

“哦,没事。”她笑笑。

丁平没说什么,也歉意地笑笑,就开始接好网线,到QQ上,今天他计划学学制图软件,但有几个问题总是弄不清楚,就想问问一些网友。

他给网友小明发了一个信息,想找他。

一会,网友小明回信息说:在图书馆,在机上编程呢,有什么事?

丁平回信息:我也在学校图书馆,有些知识,光看书还有些看不懂,想问你。

小明:遇到什么难题?不是操作问题吧?他发过来一句话。

丁平:靠,我有那么差?是图像处理问题。

小明:还不在一个档次,我学的是编程,你问的是应用程序。用的是什么?

丁平:photshop。

小明:对不起,但这个软件我还没有使用过,正在关注中,现在还不会,等我熟悉了后再与你探讨。

丁平:不是吧?你不会,浪费我这么多时间干吗?

小明:没事聊聊不行吗?有段时间没见面,有点想念各位了。

丁平:呵呵,一样。不耽误你时间了,我自己探索吧。再见!

小明:再见!

丁平打开photshop,边看书,边在电脑上用一副图片练习该软件的使用方法,但是总有一些问题,在书上也找不到解决的方法。

丁平叹口气,有些无可奈何地摇摇头。

对面的女孩抬起头:“怎么了?遇到了难题?”

“也没什么,业余时间的爱好,遇到了阻力。”

“是电脑方面的?”

“是的,你怎么知道?”

“我看到你在电脑上摆弄好长时间,然后就放弃了,我猜想是这方面的。”她说道:“让我看看是什么问题?”

丁平挠挠头,不好意思地看着她。

“没关系,我理解,你学习很专心,周围任何事都没在你心上。”她为他解围:“把电脑给我,看能不能解决你的问题。”

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
说完,丁平与她换个座位。

“你打开的是photshop,你在学这个?”

“是啊,我是觉得它处理图片的功能很好,就想学学,但对于抠图技术还有些不满意。”

第二十八章女孩诗雨

“你这个图片背景较为复杂,要想把它从背景中抠出来,要用通道、高光,然后转化为选区,就能抠出透明区域,对细节没有损伤。”

说着,她把丁平喊过去,在电脑上示范性地操作一遍,然后让丁平进行操作,她在旁讲述这样做的原理,一下子,丁平就掌握了技巧。

“谢谢你!耽误你的时间了。”丁平完工后,向她致谢。

“不客气,我在这里主要就是拓展自己的知识面,没什么大事。”她说道:“这些东西看似简单,但如果不懂它的原理,只是自己在那摸索,很难的。但一旦弄通后,就很容易。”

“你是几年级的?”丁平见她这么熟练,就问。

“大一,你呢?”

“我?”丁平不好回答,应该是大一少科班,但他现在学习的东西很混乱,有些知识已学到大三了,就大三吧:“我大三,你才大一,电脑技术怎么这么熟练?”

“我比较爱好电脑,在高中时期我就学会了这些。看不出你是大三了,你有那么大的年纪吗?”她有些怀疑,看起来丁平年纪很小,但他的个头较高,她也拿不准。

“今天中午如果你没其他的事,我请客。”丁平回避她的问题说道:“放着你这样好的老师在这儿我不用,刚才还联系千里之外的人,向他请教。这不是舍近求远吗?”

丁平想请她吃饭,还有一个原因,他想到张诗雨的电脑水平这么高,就想把她介绍给余艳认识,可以帮余艳作一些东西。

“今天反正我也没事,就搓你一顿,但是,不耽误你的学习时间吧?”她性格开朗,爽快地答应了。

“我今天没安排学习任务,目的就是要把你刚教我的学会。在之前,我还以为今天一天都弄不出来呢,因此我节约了近一天的时间,应当请你。”

“这样我就吃得心安理得了,吃饭的时间也还早,你的任务也完成了。现在我把你的电脑借用一会,可以吗?”

丁平说道:“你想怎样都行。”

“那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。”

她打开面前的书,边看边操作起电脑来,全神贯注。

丁平没有打扰她,打开《计算机系统与系统软件》专注地看起来,这本教材是他昨天才从一个同学的同学那儿淘到的,看了一会,就忘记了身外的一切。

“喂…喂…”的喊声,把丁平的注意力从书本中拉回来到现实中,他一时还没意识到是喊谁,抬起头,茫然地四处看着。

“看什么看,是我喊你。”对面的女生看见丁平这个样子,有点哭笑不得,不知他是真的专注于学习还是在做着样子。

丁平的记忆这时才从书本中转回过来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喊我,有事吗?”

“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?现在什么时候了?”

其实她也是才从电脑的操作中醒过来,一看时间已经过了近二个小时,再看对面的人,他还在哪津津有味地看着书,这才喊他,但又不知道他的名字,就“喂、喂”地叫起来,幸好这里没人,不然难堪死了。

丁平一看,连忙说:“十一点半了,现在是吃饭的时候了,走,你挑地方。”

他们从校园西门走出,女孩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小酒店,走了进去,丁平跟在她后面边走边说:“今天是我拜师,要好好请你,你可不要给我省钱。”

“那你给我挑个地方,你请客让我挑,我怎么好意思挑好的?”她开玩笑地说。

“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好,这才让你挑,你也别不好意思。”

“不会吧?你连这也不知道?难道你没出来吃过饭?”

丁平脸红了:“我还真没出来吃过饭。”

听了丁平这话,她象看着一个怪物似的看着丁平,看得丁平脸更红了,这才相信丁平的话。

她要一个小餐厅,坐下后,看着丁平说道:“如果不是从你的神情上,看出你说的是真的,我真不敢相信你。”

她不等丁平说话,伸出手:“不能吃了你的饭,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吧?”

丁平也伸出手,与她握在一起:“丁平,还一直没问你的名字。”

“张诗雨,我一直等着你先问,最后还是我忍不住先问你的名字了。”

“记得你第一次对我微笑打招呼吗?给我的感觉就象很相熟的人一样,那种感觉非常好,我就觉得没必要去问你名字了。”

“真的?”张诗雨没想到丁平这么会说话,心里觉得暖暖的。

她一开始在图书馆见到丁平,就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,后来,丁平除点头或微笑作为打招呼外,从不和她说话,也不搭理她。她就认为丁平和有些想接近她的一些男生一样,故意玩深沉、故意做作,好从另一方面引起自己对他的注意。

她也将计就计,还礼貌性地和他打招呼,心想:“看你能装多久?”

丁平却一直没有什么动作,有时张诗雨的到来,他就好象不知道一样,并对许多男生故意来和她接近的现象熟视无睹,有时她在座位上故意弄些响动,也没引起他的注意,那段时间简直把张诗雨气坏了。便对那些因她在这里而来看书的男生撒气,直到后来没有男生来了,丁平还是那样,对她的所作所为一点反映也没有。

她有些不甘心,就偷偷地问图书馆工作人员,工作人员告诉她:“象这样的学生我近几年还没见过,他就象不用上课一样,每天都到我们这儿看书、学习,周末、节假日也从不间断。”

“他每次来,都这样在座位上坐着?”

“是的,他除了上厕所和活动身体,没见他作过其他什么。”

自与工作人员谈话后,她看丁平的心情就有所改变,经过她的观察,发现丁平确实在认真地学习,很投入,身边发生的事,对他没什么影响。

在她的观察下,丁平的一切又是那样自然,不象做作,因此她才主动和他说话,想了解一下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。

在吃饭的过程中,张诗雨问丁平:“你父母都在农村?”

“我父母都是农村出身,但我对他们没有什么印象。”丁平声音有些低沉:“母亲生我时难产过世了,我父亲在我三岁时也走了。”

“对不起!”张诗雨不知所措地说。

“没关系,人的一生总有这样或那样的苦难,只是来的时间早晚不同。”丁平说道:“你一直没告诉我你的情况呢?”

“你问过我吗?”张诗雨反问:“我总不能找上你,然后对你说,我的情况如何如何吧?”

丁平笑了起来:“是我没有问你,我总感觉和你很相熟,兴不起问你的念头。”

“现在怎么又想起问我了?”

“说起了父母的事,我很想知道你的情况,就问了。”

第二十九章两人相爱

“对不起,我总引起你的伤心。”

“我说过没事的,伤心只会让九泉下的双亲难过,我只有生活得更好,才对得起他们,这也是他们愿意看到的。”

“我家在浙江南部的一个县城,也算是农村吧。”张诗雨转过话题说道:“爸爸是小公务员,妈妈是教师,我们一家生活不是很富裕,但很幸福。”

“难怪你长得这么漂亮,江南出美女!”丁平由衷地赞叹。

“我长得漂亮吗?”

“是呀!”

“这一个月来,为什么对我熟视无睹?还对我不理不睬?”张诗雨还对丁平的态度耿耿于怀。

“你父母一定是很出色的人!”

“从何说起?”

“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,在家境不是很差的情况下,不用这么刻苦学习,也能过上不错的日子。现在你考上了北方大学,已经很不一般了,只要你点头,为你买车买房的人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,可你还是在努力学习,说明你心中有个信念,而这个信念旁人是给不了的,只能是父母!”丁平说道:“如果没有出色的父母,就没有这么出色的孩子。”

“你这是恭维我吧?不过你确实说对了,爸妈就是我的榜样。”张诗雨露出崇敬的神色:“我爸一直教育我说:人的一生只有靠自己的努力,创造自己的生活,这样的生活不一定有权、有势、富有,但这样的人生一定是最丰富、最幸福。”

“有这样的父母真是你的福气。”丁平真诚地说。

“我母亲长得很漂亮。”张诗雨自豪地说。

“我想像得出,有这么漂亮的女儿,母亲不会差到儿。”

张诗雨没理他,继续说道:“当年有很多富家子弟、权贵追求她,但都被她拒绝了。她说:当一个人因为你的外貌而选择你时,你人生的悲剧也从此开始了,当你年老色衰时,他就会背叛你。她最后选择了没有显赫家庭背景的爸爸,后来的事实证明,她的选择是对的。”

“现在你有什么打算?”丁平问。

“我学的是计算机专业,除编程外,重点学习平面设计、动画制作、网叶制作等知识,现在我国缺少的就是IT、广告、游戏、动画等专业人才。我想在这方面发展。”

她跟丁平以前虽然经常见面,每次也礼貌性地打个招呼,但只在今天才天始说话,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就象是相识了很久似的,以前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没有这样的感觉。她也想同以前在别的男生面前那样板起脸,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。

丁平说道:“我也是学计算机的,我俩现在既然认识了,就一块共同学习、共同进步怎样?”

“好呀,你学的也是计算机,但刚才的软件你怎么不会用?”张诗雨调皮地说。

“我会一点,但不是很精通。”丁平说道。

在愉快的气氛中,他俩吃完了午餐,走出餐馆时,他俩就象认识多年的好朋友,边走边探讨下一步的学习计划。

这种结果,张诗雨事前也没想到,也许,在她对丁平有看法时,就注定了这个结局。

不知为什么,丁平也一样,对她就象认识了好长时间,是老朋友一样。

第三十章来到余艳的家中

“现在想到什么地方去?”丁平问。

“随便走走,找个安静的地方呆会。”

“我有个好地点,环境好,是散心的好地方。”丁平说道。

丁平拦个出租车,在车上他对张诗雨介绍道:“这是我表姐的住房,她工作忙,在家的时间不是很多,我就经常住在她那儿。”

到了后,张诗雨很惊奇,因为余艳把房子布置得太好了,客厅中家具的色彩搭配很适中,使身在其中的人感到很温馨,同时房子里文书气息很浓,自然中带着文雅。

听到她对余艳房子的评价,丁平心中明白了自己对她有种非常熟悉感觉的原因了,因为他们俩人的本质是相同的。

他们在书房里,打开电脑,讨论一些学习中的问题,不一会,余艳就回来了。

她们俩人一见,都惊叹对方的美丽,余艳感到了张诗雨的清新、单纯,是人见人爱的青春美少女。张诗雨觉得余艳雍容华贵、气度高雅,有种成熟的美丽。

丁平把她们互相介绍一番,并把张诗雨在电脑制作上的特长对余艳说了。

余艳哪还不明白丁平的意思,立即对张诗雨说要让她给自己帮忙。

经丁平一番解说后,张诗雨爽快地答应了,余艳立即投入工作,他们三人就开始讨论余艳的作品,丁平着重节目的设计、张诗雨着重作品的技术、余艳则着重于作品的美工、故事、发展方向,一个下午,一个少儿动画节目的策划就形成了。

这给初次进行这项工作的张诗雨以很大的成就感,没想到自己的业余爱好竟有这么大的用处。

余艳要简单地做点饭,让他们吃了饭后再走,并喊丁平去帮忙,张诗雨也要进去帮忙时,被她轰了出来:“你是客,到书房去休息一会。”

等张诗雨出去后,余艳掩上门,把丁平搂住:“你怎么弄了这么美的一个女孩?”

“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,我们是一般的朋友。”丁平说道。

“不管怎样,对这样的好女孩你可不要乱来,不然会伤害她的。”余艳说道:“好长时间不见,想死你了,吃完饭你肯定要走吧?。”

“我和诗雨一起来的,肯定要一起走了,否则不是对她不尊重吗?”

“留不住你,我就要抓住机会,要你亲我一下。”说完就在丁平脸上亲起来,并抓住丁平的手,往她自己身上扯。

丁平慌了:“她在外面,不要乱来。”

“没事,我们只是亲热一下,又不做其他的。”

“等会我一动手,你还能禁得住?”丁平知道她的情况:“就算我们不作其他的事,但和你亲热时,你会发出很大声音的。”

“不管怎样,我就要你亲一下。”

说着余艳的嘴就寻了上来,丁平没法,只好迎了上去。只一会,她就呤叫起来,开始声音还小,当丁平的手在她的引导下来到她胸前时,她的叫声大了起来,丁平只好吻在她的嘴上,把她的声音封住。

最后丁平要离开,她死也不放,全身发抖,抓住丁平的男根,向她身前拉去,余艳的兴志已上来,在有外人在旁的情况下,她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偷情的刺激、异常兴奋。

丁平知道不让她满足,她是不会放自己出去的,没办法只得提枪进入,运起神功,给她以最强的快感,只一会就让她如愿以偿。与这同时,丁平用手捂住她的嘴巴,不让她叫出声来。

完成任务让余艳平静下来后,丁平立即出来,到卫生间收拾一下,然后收拾餐桌准备吃饭。

吃饭的过程中,丁平不敢看余艳,怕她又忍不住露出马脚,让张诗雨看出破绽。

吃完饭,丁平就和张诗雨告辞回校,在回学校的路上,张诗雨还是兴奋异常,提出让丁平每个星期带她去一次余艳那儿,说在那种环境里学习,也是一种享受,效率会更高,同时为她作节目也很方便。

丁平没回绝的理由,就答应了,张诗雨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丁平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:“你真好!”

她这个动作使丁平呆住了,在她自己反应过来时,也羞红了脸,低下头不敢看丁平。

他们俩人都没想到,就在这一天中,他们的关系进入到一个不同寻常的境地,丁平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。也许,他俩图书馆相遇的那一刻,就注定了这个结果。

第三十一章拒绝

第二天,是星期日,丁平、张诗雨还是和以往一样来到图书馆,坐在自己固定的位置上看书,但他俩的心情和以前不同了。张诗雨多了一些份羞涩,心神有些不定,丁平心里也有一些甜蜜,每天练花间派的内功时,长时间的打坐训练,使他的意志不同于常人,很快他就进入学习中,忘记身外事了。
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好象听见张诗雨喊:“丁平,有人找。”

丁平抬起头,看见她对自己示意,他一转头,看到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,坐在自己身边:“你找我?”

“是我找你。”那人微笑着回答。

“我不认识你呀?”

“认不认识没关系,我是来和你谈一件事。”

“什么事?”

那个人四处看看,丁平见状说道:“这里除我们、她之外,没有其他人,有什么事,你就说吧。”

“这事与张小姐有关,你不介意让她知道吧?”他这一说,丁平还能让她走吗?

“可我也不认识你呀?”张诗雨不明所以。

这个人是一个姓唐的富家子弟派来与丁平作交易的,他让张诗雨在一边,就是想让她看看丁平听到自己的条件后的反应。

姓唐的富家子弟开出的条件是五十万元,让丁平离开张诗雨,他不相信没有人不为五十万元动心,也包括丁平,特别是在自己没有任何损害的时候,女人吗?那儿没有,只要有钱还怕找不到?

“我是受唐少的委托来找你。”见丁平听到这话后,一脸茫然,解释道:“就是对张小姐心仪的人。”

张诗雨这下明白了,但她没有作声,她要看看这个人来干什么,丁平又如何应付。

“那他找我干什么?”丁平看一眼张诗雨,多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:“直接找她不就行了?”

“因为他一直在追求张小姐,只要你离开张小组,唐少愿意就给你五十万元作为补尝。”来人开门见山。

“用钱买?”丁平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反应,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:“就算我不和她来往,张诗雨也不一定就答应让你来的那唐少呀。”

第一句话让来人心谅,第二句话却让来人有了希望:“你不要管别人,只要你答应这个要求,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
“回去告诉让你来的人,恕我不能答应,我也没权利出卖我和她的交往权,因为这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。”

“你可以再考虑考虑,然后回答我。”

“不用考虑了,你请回吧。”

那人见丁平很坚决,很惋惜地说:“五十万,你要多长时间才能挣到这些?并且你还会……”

“但有些是用钱买不到的,我看你也是文化水平不低的人,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?”

“那是不切实际的想法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来人走了。

张诗雨一下子跳到丁平这边坐下:“见你今天表现还可以,中午我请客,现在就走。”

“不走也没心情看下去了。”丁平叹口气。

“高兴点,为那个人生气不值得,那个姓唐的人,我一个在同学家里偶然认识的,后来他找过我很多次,但都被我拒绝了,没想到才与你交朋友,就被他知道了。”

“我心情这么差,你不为我分担一些,还在那兴高采烈?”

“不会吧?这一点小小的打击就承受不起?”

“还小小的打击?五十万我就这样丢了。”

一会儿,他俩又来到昨天的小酒店,坐下后,张诗雨说:“想吃什么尽管说,要本小姐请客很不容易,机会错过后就没有了。”

“真可惜,五十万要吃多少顿饭?”丁平见她兴致很高,又开起了玩笑。

“你今天的表现,只可打九十分。”

“我作出这么大的牺牲才得九十分?”

“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什么话?”张诗雨问。

“我说过那么多,我知道你说的是那一句?”

“你说过这样一句:‘就算我不和她来往,张诗雨也不一定就答应那个让你来的唐少呀。’是不是?”

“是说过,那不是为了拒绝他吗?”

“还说呢,‘张诗雨不一定就答应那让你来的唐少’什么意思?对我没有信心还是不了解我的为人?我是一定不会答应,要答应还会等到现在?”张诗雨说道:“这一句话应该扣你五十分的,看你还敢不敢那样说。”

“那为什么最后只扣了十分?”

她听了丁平的问话,低下头脸红了起来,好半天才抬起头,面带坚决神色:“因为你对那五十万一点没有犹豫,坚决地拒绝了,你知道那时我心情多么紧张,你要是答应了,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。”

第三十二章诗雨的初吻

听了这话后,丁平好久没有说话,张诗雨等于间接地向丁平表白了,难怪她说这话时犹豫了半天,何况她还是个女孩子。

“我也许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好,你应该寻找更优秀的人。”丁平最后小声地对她说。

“从你拒绝那人的五十万开始,我就认定你了,有多少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?特别是你我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才一天,而我现在也不是你的什么人。”张诗雨说道:“除非你拒绝我。”

“我们年纪都不大,精力应该放在学习上。”丁平说道。

“搞得自己象个小老头似的,我们是作朋友,又…又…”她又了关天,最后把心一横:“又不是结婚,跟年龄大小有什么关系?我今年都十七岁了,还不能交朋友吗?”

说完后,她羞红了脸,不敢抬起头。

丁平从没想过现在要谈恋爱,并不是他迂腐,而是他现在才刚过十四岁生日,被刘新华破格录取为博士生,要抓紧时间学习,不能让她失望。再者又与刘新华在做一个科研项目,也不能浪费时间。

这就是他为什么连老师的课也不听,全部自学的原因,他觉得听课,是时间上最大的浪费,老师讲得太慢,满足不了丁平的要求。

与丁平在一起的余艳、李雪梅、余孝玲都是少有的美女,特别是余孝玲、李雪梅更是美女中的极品,但他在图书馆第一次见到张诗雨,非常惊叹她的漂亮,也对她产生了一些丝好奇:象她这一切么漂亮的女生,很少有认真学的,更不用说在周末进图书馆了,认为她可能是偶尔来看看。

后来见她每个周末都来,在自习时也来,知道她是真的学习,对她有了一些好感,这种好感随着时间的增加,也越来越深,有些情不自禁。昨天他俩同时爆发,局面一发而不可收拾,这是他所没想到的。

现在张诗雨摆明了自己的态度,丁平还能说什么?

“我们是好朋友,在今后,我一定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
张诗雨见丁平表了态,心中洋溢着无比的幸福。

她突然抱住丁平,闭上眼睛,丁平心里也是一阵激动,张诗雨这么漂亮的女生,竟然主动向自己表白,丁平还能退缩、还能犹豫吗?

丁平也搂住她,吻上张诗雨微张的嘴唇,轻轻地吻起来,从她的反应中,丁平知道这是她的初吻,还有些慌乱,丁平就慢慢地引导,吻得很有技巧,一会她就热烈地反应起来。

此时丁平的双手也没闲着,在诗雨的身上游走,还把的伸到她的衣服里面,在丁平的手刚与她接触时,感到诗雨身子一硬,丁平知道她的身子从没被男人伸进去过,这一下子很紧张。

他就在她耳边说:“没有什么事吧?”

张诗雨摇摇头,嘴里哼一声算是回答,这样一来,她也就放松了,身子也软了下来。

丁平的手就顺利地进入到她的胸前,去感觉她那有些青涩、没有被男人摸过、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山峰,她那里很尖挺,比丁平已接触过的三个女人的要小一圈,但对一般人来说也算较大的了,在丁平的抚弄下,不一会就让她就迷失在丁平的热情里。

丁平感到诗雨双峰上的蓓蕾,在自己的手指尖上挺立起来,而她的喘气声也变了调,只是被她压抑着没有出声而已,这种情形也让丁平热情砰发,他的手顺着她的裤腰伸入,来到她的小腹,在那停留一会后,继续向下挺进,达到她双腿间。

在下平的手指钻入张诗雨的小裤里,抚上她那含苞待放的花朵上时,她那儿已布满雨露,这时诗雨双手猛地抱紧丁平,张开小嘴,忍不住轻声呤叫起来,丁平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,急忙吻上她微张的樱桃小嘴,不让她失声。一会,她用力地夹住丁平在她双腿中间手掌,一阵热流从她那泄出,她就这样来到她从没来过的快乐高峰。

在诗雨急促的喘息声中,丁平把手拿出来,放开了她,这时她脸色绯红,胸脯剧烈地起伏,不敢看丁平,丁平把她拥在怀里,轻吻她双颊,让她慢慢平静下来。轻声在她耳边说道:“诗雨,我爱你。”

诗雨点点头,表示自己也一样爱丁平。

……

以后的时间,张诗雨只要是在安静的环境,就让丁平在她身上抚弄,但丁平始终没有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。

在丁平的影响下,除学计算机编程、数据库等专业知识外,上其他理论课的时间,张诗雨也不到教室去,而是与丁平在一起到图书馆去学习,他们的进步也很快。

现在,他俩不再对面相坐,而是坐在一起了,丁平提出质疑时,张诗雨说坐一起,用电脑方便些,省得推过来拿过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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